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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转-我的邻居是小姐

转-我的邻居是小姐

美丽的春城,我来了!
  接到公司的调任令,我心狂喜。去美女如云的春城昆明做分公司副手,又升职,又加薪。这样的消息对于我这个在外扯个脖子打拼的单身汉来说真是,财到、福到、运气到啊。于是二话不说,打点行装刻日出发。
  飞机上与我邻座的是以为纯正的春城大美女,大眼睛、挺鼻子、樱桃小嘴,无可挑剔,在配上那一头长长的乌黑的直发,清纯得让人喷血。伤心的是她一路上对我的主动搭腔,不理不睬,妈呀!不是所有的春城美女都对我这张帅帅的脸蛋不感冒吧?那可是我的杀手锏啊!我以后靠啥泡妞啊。MD,自卑的想跳机。还好,到了最后时刻,美女终于发现我的纯在了,还主动和我说话,我脆弱的心灵终于得到了安慰。“帅锅(哥),你坐到我的裙角了!” “哦,对,对不起!”我立即起身还她的裙角自由,同时觉得两面脸颊的急速升温。说时迟,那时快,好男儿当然要懂得抓住时机:“不,不如下飞机我帮你提行李作为补偿吧!”美女爽快的答应了。
  哈哈!天啊,这妮子怎么拿这么大个行李箱啊,里面装了些什么东东啊,比石头还重。为了美女,累死活该。我像驴一样扛着她的大箱,扯着我的小箱,出了机场大门。放下行李,我刚吐了口气,四处张望了一下,就听见美女在的士车上叫我:“帅锅,谢谢了!”连句byebye 都没说,就被那可恶的的士车拉走了。更别提留电话了。哎,只有以后没事的时候多出来逛逛,也许在某个街道转角处再相遇。
  不管怎么说,我来了,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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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环境,新同事
  虽然是初来乍到,公司却待我不薄,分了一间宽敞的宿舍给我一个人住。在一楼,不用担心下班后在楼梯上气喘吁吁。而且还有个很大的落地窗,拉开窗帘,太阳就可以毫无遮拦地照进房子,整个房间非常明亮。窗外是一片绿绿的草坪,不规则的点缀着朵朵小花,让人觉得舒适自然,我特别喜欢。试想在窗子那里放一个躺椅,闲暇的时候躺在上面看看书,晒晒太阳,看着窗前的花花草草,多美的生活啊!
  第二天,我一早去公司报道。虽然昨天接我的人说,这里的老大由于出差,要今天中午才会回来,我可以不必来的太早,但我还是很早的就来了,想多多了解一下新的工作环境。(呵!其实也没那么上进了,主要是我住的地方和公司只隔了一幢楼,我早上边散步,边欣赏公司大院的绿化就到了。)先去参观一下也好!
  我刚进公司办公楼,就见一个身材不错的女孩子在前厅服务台做着什么。我走过去,她先发现了我,说:“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她笑咪咪地盯着我的脸,“哦,我找,找你们这一个姓司的经理。”说话的时间,我抓紧给这位未来女同事的容貌打分:恩,五官端正,身材没的挑,眉宇间有种野玫瑰的气质,算的上是个美女,有着辣脾气的美女。只可惜她的皮肤让我一下子就想起非洲,就叫她非洲美女吧!
  姓“司”,她想了想说:“我们这里没有姓司的经理,您是不是记错了?”非洲美女,稍凝了下眉头,却仍微笑着看者我的脸。我知道她在欣赏我的脸,说真的这个由我妈于20几年前制造出来的艺术品,在我人身历程里帮我赚了不少人缘。
  “没有”我说,面对美女来了兴趣,声音提高了,想逗逗她。却听见:“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原来又走进来两个美女,一个身材稍胖、短发、娃娃脸、大眼睛虽然鼻子有点趴,但配上有点嘟起的小嘴挺可爱的。说话的是一个绝对的骨感美女,人本来就瘦,在略高那么一点。(我178,眼前这个至少有172)显得更适合给竹竿做广告。五官很漂亮,却觉得她没什么气质,就是她穿了一身价值不菲的名牌货,也显不出一点贵气。我不喜欢太瘦的女人,抱着她总和抱着解剖室那个人体骨骼标本的感觉雷同!我正打量着,非洲美女已经搭话了:“丁姐,这位先生要找一位姓司的经理,我们这没姓司的啊!”
  “哦!您找一个姓司的?”那堆骨头显然有点生气凌人,我扭过头报以一个有杀伤力的微笑。骨感美女见了我的美后,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呵呵,您看我们这儿没有姓司的,您找他有什么事呢?或许我可以帮您!”
  “姓司,好像新调过来的业务副总就姓司啊!”那个可爱的娃娃脸在我开口之前瞪大眼睛咋呼着:“昨天人事部的孙秘书说的,总公司的委任信已经传来了,你认识他?司副总什么样子?多大年纪?。。。。。。”妈呀,典型的有口无心的大嘴巴。一股脑问了我几个问题,我见她还欲喋喋不休。不得不打断她:“我还想问问你们呢,呵呵!”非洲美女:“我们也还没见过他呢,抱歉!”还是那堆骨头比较务实:“先生,您是不是有业务上的事啊?我是业务部的,有什么事情您可以找我!”边说边给了我一张名片,上面写着“XXX公司业务部经理”KAO,这是我以后手下大将啊,我得试试她。于是我嬉皮笑脸的说:“丁小姐,这么漂亮,我一定会找你的,但不是谈公事可以吗?”“当然可以,难得有你这么帅的异性欣赏我,欣赏我的人一定会在事业上支持我的,对吗?”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不愧混业务经理的,回答得大方得体,给人以遐想,也给了人难题。“要得要得”多说无益。算了,我还是打个哈哈闪人吧!待我下午再与MM们过招。
  临离开时,我隐约听见他们的对话;
  “你说那司副总是个什么样子?”
  “做业务的,做到他那职位,整天在外应酬,一定是个脑满肥肠的家伙。”
  我像众多小说里的男主角一样,嘴角微扬,笑着离开。
  下午我又来公司面见了这位老大。我将来的顶头上司,是个很直爽的人,一见就知道是为事业打拼,用脑过渡,可怜才拼出头就谢顶了。端正的五官上配上正明瓦亮的额头,再加上微微挺起的将军肚。看起来还真有领导的派头。让我晕的是,这老哥混到现在还是单身贵族一个,虽然自称追着他转的有几个,可我想他是他的车和存款要比他的人更有吸引力。
  新上司待我很好,给我专门配了个美女秘书。绝对的美人,五官身材不可挑剔,不过一看就知道是没少动刀。是个绝对的人造美女。
  秘书对我很殷勤,一下午给我拿文件,找资料,倒咖啡。寻访各部门。工作安排的很好,另外也把我照顾地很好!看的出她对我有好感。但我可不想娶个漂亮的老婆后生出个不知道像谁的“小恐龙”,让人说东道西,所以还是做同事的好。
  寻访各部门时,我满意地看到,非洲美女、娃娃脸和骨感美女盹目结舌的糗像特别是在业务部门时,我还非常小人的说:“我虽然不象大家想像的那样脑满肥肠,但对待工作一样一丝不苟,希望大家和我共同努力。。。。”哈,骨感美女的脸红通通的。
  下班后,我回到宿舍,正准备脱衣洗澡,听见有人敲门:“司副总,这些是我帮您找本公司业务资料,您看看吧。我今天没事,可以在这帮你解释您不了解的内容。”
  是我的秘书:“好的,谢谢你,不过我晚点再看,不明白的明天你再给我解释吧!”
  “哦!”
  我送走秘书,回到房间刚放下资料,敲门声又响起来。
  “司副总,我是行政部的,姓孙。今天下午我们见过。给,这是我做的,您拿去尝尝”
  说着递给我一包东西,“哦,谢谢!”
  我又回房间刚刚坐下,正要打开,就听见有人敲我那可爱的落地窗,过去一看,也是一帮同事。“司总,您住这啊,我们住在对面的女宿舍楼里,也是一层,就是对着你这的那扇窗户的那间,以后多多关照……”类似这样的打扰一直持续到我上床睡觉前才停止。接下来的三天,我才真正明白这一切都是我的外貌惹的祸,有的好奇想来看看就扒窗子,有的就摆明了追求,就像我的秘书。
  我深深为春城女子的大胆和执着所折服,当然,受害的不只我一个,最无辜的是我窗前的那些花草。三天功夫已经被那些不懂惜花的花痴践踏的面目全非了。花花草草是无辜的,我的精力也是有限的,为了能清静点,我经过再三考虑决定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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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很快我搬进了公司附近的一所单身公寓,房子租金便宜,而且环境也很好,很情景。我住的单元一共就两户,一个是我,另一个听说是个年轻女子。我搬来四天了,还没进过她。老天保佑,希望不要是只恐龙才好,呵呵。
  说实在的,我对这位没见面的邻居多少有点好奇,她到底是做什么的。我每天上班出门时,看不到她,下班回来(因为新到公司工作,很多东西要了解学习。我是主抓业务的,很多关系、客户要认识,所以每天都是到晚上二十一、二点才回来)还是见不到她,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大概所有在城市里打工的都是很忙,不一定了解自己的邻居。但个人认为,邻居是必须要认识和熟悉的,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
  搬来的第七天,因为要和老大见一客户,谈订单,所以回来的更晚。老大用他的新别克把我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4点多了。老大有点喝多了失态。临下车像摸女人一样,摸着我的手说:“小司啊!好好干,有前途,明天上班我来接你…………”我心想,老大该找个女人过了。
  走到家门口,刚想拿钥匙开门,发现邻居的房间门口透着一缕灯光。“怎么现在还亮着灯,还没睡”就在我发愣的时候,邻居的门居然开了。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两眼都不眨的盯着。生怕错过了什么。(主角出场了)只见一个穿着睡袍的长法女人手提着一大袋东西直向楼梯口的垃圾筒走去。黑暗中,从她房里透出昏暗的灯光把她的身材照的非常匀称,直直的长发随着她的步履飘动,感觉上绝对是个美女。只可惜到目前我看到的只是背影。我决定主动出击:“您好,我是这的新住客,您是我的邻居吗?”
  晕!由于全部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我有点不知所云。我说话间,她已经把东西扔进了垃圾桶。听到我的说话,终于转过头。……哇……——“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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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别怕,我在做面膜。”
  老天,她的声音太好听了,如果是鬼,也是地狱里的天使。
  “哦,呵呵!”我陪着傻笑。
  “您好!我叫默云,很高兴见到您。”她大方的伸出手。
  “您好!我叫司楠。”我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伸出手回应。“哇”好软的一双手啊,那手感让我不想放开。不过为了不让人家以为隔壁住只狼,我只得放开。“怎么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啊?”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怎么问这么蠢的问题啊。
  “哈哈!我在做面膜啊。对哦,现在很晚了,你要去休息了吧?晚安,我的新邻居。”她微笑,转身。
  “哦,我,晚安!”我恨不得揍自己,如果多聊一会多好啊,无奈。我看着他的背影懊悔了三秒钟,转向自己的房门。
  她却突然转过身,“哎,对不起,刚刚和你握的手提过垃圾。耽误您睡眠了,要洗了手后再睡了,抱歉抱歉!”
  “没事,没关系了,洗手要不了多长时间。”
  我对她恶作剧式的提醒,很感冒。做业务出身的我今天嘴笨到极点了,平常的幽默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至少该说:和您握过手,至少两天不洗”之类的。
  “那你早点休息,好梦!”她银铃般的声音最后一次响起后,那道门关了起来。而我躺在床上有点郁闷,终于见到迷一般的邻居了,却还是不识庐山真面。女人啊!半夜三惊的做什么面膜啊……..迷没揭开,我却觉得我对她更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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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这几天,工作上顺了很多。我的秘书摆明了追我,借用职务之便帮我屏蔽了一切可以成为她“情敌”的人。要我省了很多精力,我工作上的左右手—业务部经理同样是个厉害角色,就是那个竹竿美女。她干脆直接问我:“司总,你会不因为公司而约我吗?”
  
  我真想告诉她:我绝对不会,因为我对研究人体骨骼没兴趣。但我工作上学要她的支持,我不能伤她的自尊。于是只有虚伪地说:“现在不会,因为现阶段还在为事业打拼的我,没精力和资格谈情。”以保证我们之间长治久安。
  
  公司老大依然很关系我。只是我听说,他之所以不结婚是因为他有断袖之僻。想起哪天他送我汇价是摸我我的事,多少有点作呕。尤其是今天我和以前公司前任上司通电话,一则是汇报这边情况,二则谢谢他的提点。
  
  他却说:“不用谢我,是你们汪总(就是现任的老大)点名要的你。”
  
  晕了!
  
  身边有美女佳人倒追,对我来说早已经习惯,也能够左右迂回。可是自从见了邻居后,尽管没看到人家样子。却总是挥之不去。上班的时候,我总是莫名奇妙地想起那个姓默的女人。竹竿美女问我:“司副总,你会不会约,但与工作无关?”我却回问:“你会不会在凌晨四点做面膜?”秘书和我谈起穿着,我不经意地问她:“你晚上喜欢穿睡衣还是睡袍?”害人家误会我对她有其他想法。还故作含羞的地说:“讨厌了,人家喜欢穿着香水睡袍。”我尽管不知道她说的是怎么一种情形,但个人觉得一定挺不自在的。我不喜欢她身上味道。
  
  那晚我见到我那神秘的邻居,就没嗅到她身上有什么味。
  
  不,好像有种淡淡的兰花香味。只是不能确定那味道是不是属于她的。下次留意。
  
  呵,怪人,怎么会凌晨四点出来丢垃圾呢?我一个男人一般都是等到第二天早上丢。何况她这么个女子,不怕黑或别的什么吗?
  
  她身材很好,不知道脸长得怎么样?哎,做了这么多天的邻居了,连个正脸都没看着。失败啊!惭愧啊!她是做什么的呢?关于神秘邻居一大串问题一下子跑到我的脑子里来。
  
  我正拿着一堆客户资料发愣的时候,有人轻轻的摸了我脸一下。哎呀!现在的女孩还真有够胆大的,竟然在我的办公室,如此对我无礼。我回过神来寻找手的主人。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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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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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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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司,想什么呢?”居然是我们老大。
  “我,我,没什么。”我有些别扭,但我发誓不只是以为被老大捉到我工作时开小差。
  “昨天没睡好吧?你看脸上的皮肤都没光泽。年轻也得注意保养呀!”虽然老大很关心我,但怎么这话从他嘴里出来听起来就这么让人不舒服?老觉得老大举止有些怪异,但找不到原因。和他寒暄了几句,他交代了几件客户的事情就走了。
  他刚走,我的美女秘书像做贼一样跑了进来。在我耳边小声地问:“李总没欺负你吧?”我不解的白了她一眼说:“说什么呢?怎么会?”
  她马上说:“哦,对不起啊。我不该这么问。不过你该当心点李总他。。。。。。。。”也许她能告诉我老大一些怪异举动的原因。可是她正讲到关键时刻,李总却又转了回来,推开办公室门说:“小司,打个电话去你原来所在的分公司,他们有事找你。”
  “哦,好的。”
  老大走后,我让秘书把话说完:“他怎么?”秘书向外望了望,却再不说什么。只是拿起笔在信签纸上写了几个字母“GAY”。如果我没记错,那单词该是同性恋的意思。“啊。你说他是。。。。”秘书说:“哎,我可什么都没说。没事了我先出去了。”
  她嘴角呈现完美的弧度调皮而美丽。不管是不是人造的美女就是养眼。 

  早上睁开眼睛已经是8点15了,从床上爬起来就慌乱出门,可该死的电梯就是不上来,我正不耐烦地等着,电梯到了,门开了,我却傻了,只见电梯里一个女人闭着眼斜靠在电梯里。虽然那女人头发凌乱、满脸憔悴的样子,衣衫也显得简陋而狼狈,夸张的浓妆已经有些花了,但是仍遮盖不住她的美,一种颓废厌世的美。那白若玉脂的肌肤,在少得已不能起到遮盖作用的衣服下吹弹可破,微抿的红唇,微闭的双眼,长长黑黑的睫毛,叛逆高挑的暗褐色眉毛……我正打量着,她不知道是意识到电梯停了还是发现我在看她,正了正身子,从电梯里走出来,并不失时宜地向我打招呼:“新邻居,早上好!”
  啊?她是默云?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可是这身打扮我可实在不敢恭维。
  “啊,你好,你,你才回来?”
  咳!人家什么时候回来关我P事?今天终于见到庐山真面目了,虽然没是个美人胚子,心中却有些失落。平日里我最讨厌那些脸上粉擦得象挂大白,嘴抹得象猴子屁股,以穿得少漏得多为荣的浓妆女郎,再美都是假的,不是天然铸造,充其量是脸谱画得好而已。还不如那些去做整容的人造美女女,至少人家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而不是以遮盖、勾画的方式去掩盖缺点,欺骗别人的眼睛。恩,从这点看,至少我的秘书是一个敢于面对问题、解决问题的人。
  “我?去工作啊,算是加班了吧!你是去上班吗?”
  她边说话,边走出电梯,和我面对面。其实她的五官很周正的,如果卸掉这讨厌的浓妆,换身清醇的装束会很漂亮,气质也该好很多。天啊,她居然穿着这么短的薄纱吊带衣而没穿胸衣!那对饱满圆润的小乳猪在黑色的薄纱下若隐若现,足以让人心跳。我赶忙转过脸。答她的话。
  “哦,是啊,今天要迟到了,你好象很累,快去休息吧,我得……”说到这,我发现电梯已经下到一楼了,于是我的手拼命的按电梯。
  “哈哈,对不起,耽误你了。看你急的,衣服都没穿好,打算穿拖鞋去上班吗?我帮你按电梯,你快去换吧。”
  我低头一看,妈呀,丢人啊,裤子拉链还没拉,揶进裤腰的衬衫角还好不好地从那里伸出来,脚下穿着双拖鞋还是穿反的!说时急那时快,我捂着前开门就往自己房门跑。我是个有教养的人,就是在这样狼狈的时候还不忘绅士地说:“哦,谢谢,谢谢!我马上来。”

[ 本帖最后由 非常小子 于 2008-7-31 19: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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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碌了一天,难得有机会一个人在办公室抽支烟,早上的事真是糗大了。等我穿好衣服再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我那邻居居然靠在电梯门上帮我卡住电梯等我,我走过去再次向她道谢,她却笑着说:“不谢,举手之劳。”边说边正身对着我,笑着抬起那双葱指玉手,就在电梯门间,帮我整理衣领。她专注于我的衣领,我却专注于她那对没穿衣服的小乳猪,那时它们和我的距离只有两公分。居高俯视,几乎可以看到它们的全部,那么饱满坚挺的诱惑,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真是不小的考验。非礼勿视。我赶忙抬起头说:“谢谢。”然后就再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说什么了。现在想想其实有很多话可以说。同样都是狼狈不堪为什么她可以那么自然,我却显得局促。恩,她的心里素质比我这个做业务出身的油条还要好。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也是我不愿承认的一点—她不在乎,她自己,我,甚至全世界。这是我从她的眼神中感觉到的,她热情细心的外表下边有一层让她与整个世界相隔的薄冰,冷漠地封存着她自己,漠视着周围的一切……
  “司副总,我们可以走了。”业务部经理——就是那个骨感美女,的说话打断了我的思路。我们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客户,这是我今天最后一项工作。晚点也没关系,因为明天是周末。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22点多了。陪客户酒喝得有点过量,人已经是晕沉沉的了,邻居的门锁着是我睡前最后一个记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阵敲打声吵醒,现在的人真没公德心,一大早就忙着装修,吵得四邻不安,我可怜的周末的早上啊!哦,那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那个姓默的在做什么?
  “当当当……”正想到这,我听见一串急促的敲门声,“您好,有人吗?我是物管的。” 恩?是物管?没搞错?隔壁那么大动静,居然来敲我的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来了,来了……”我披上衣服、打开房门,眼前的景象让我一惊。公寓的物管保安和4、5个装修工站在我门前。
  “对不起,打扰您了,你们这个楼层的下水管出了问题,现在我们要帮您抢修。昨天我们给您送过通知的。”保安必恭必敬地说。
  通知?哪有什么通知啊? 我正想这么说,却不发现脚底下踩了张公文纸,不用拿起来看也知道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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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进来吧。”我把门开着,走回房间穿衣服。然后听见机器切割水泥的声音,吵得要命。我干脆跑出房间到走廊里躲清静。
  
  “你也来了啊,邻居。”是默云的声音。我顺着声音望去,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长睡袍,在走廊一端的阳台上和我招手。
  
  “是啊,屋里太吵了。”我快步走过去与她为伍。“看来我们是同命相连了。”
  
  今天的她素面朝天,没有浓妆的装点,却让我看呆了。完美的脸型配上无暇的白里透红的皮肤,高挑的象“黛妃”那样的眉毛(真的是天然的,我仔细看了没有任何文秀的痕迹)显得气宇高贵,那对大而有神的眼睛,黑眼仁多,白眼仁少,黑白分明,再有长长的浓黑睫毛翻翘着上下护驾,显得清醇无比。适度隆起的鼻梁,秀气的鼻头,精致,文气。配上略有些苍白的嘴唇,虽然把人显得憔悴,却更让人生怜爱之心,忍不住小心呵护。还有她的身材,即使是穿着宽大的睡袍,也显得玲珑有秩。阳台上的微风吹拂起她长长黑黑随意披散的秀发,有两缕还淘气地在她胸前随风飘动,真是如诗入画的场景……这才是真正的美女,不但有样貌,还有不俗的气质。我活了27年,她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当然除了我妈以外,因为母爱的美是别的女人永远无法比拟的,哈哈。)天啊,她简直不是人,不是吃粮食长大的。食人间烟火的人,怎么可以长得这样完美,此刻若是在深山我一定会以为自己遇到了妖精或者是神仙。可是现在她就是我的邻居,同我一样每天早出晚归,为生活奔波,我只能感慨“造化终神秀,”了。
  
  “发什么呆啊?过来看看,从这能看到整个北市区呢!”那银铃般的声音把我从美色中唤回。
  
  “啊。是吗?”我兴步和她并排站在阳台的栏杆旁,眺望。视野一下子开阔了。整个北市区尽收眼底,而且那些平日里的高楼大厦在这个视角看去那么藐小。微微吹来我清风送来她身上特有的兰花的淡淡香气,我微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此刻那难以言表的舒畅,身有感触地说:“这里真让人舒服,我还不知道这边有如此美景呢!使人心胸开阔。唉,整天忙于工作,错过了身边这么好的风景。”
  
  “是吗?我可是经常来,来这里站站,心情会好很多。你看那些高层建筑现在看起来都像积木房了,只有蓝天还是那样广垠。”
  
  “呵呵,是啊,其实很多东西换个角度去看会有很大差异。”我
  
  随她附和着。好像说中了她的心事,她转过眼盯着我看了看,接下来说了些听起来很有道理,我却有些听不懂的话。
  
  “是啊,如果人看事如果能都看几个视角就会少受些不该有的折磨。”她自顾自地说话,语气很平静,我却从中感到一个女人无尽的辛酸。她该是个有故事的人吧,我觉得她的心里在流泪。
  
  “换个话题吧,你喜欢和茶吗?”她好像不想继续感慨下去了,对着我问。
  
  “恩,喜欢啊。我……”我还没说完话,她又开口了:
  
  “那太好了,我那正好有张用不到的茶几,一会把它摆这儿,我请你品上好的云南普洱好不好。”
  
  “好啊,我去帮你搬茶几。”听见她大方的建议我高兴坏了。出不了东西,咱总该出把力吧。
  
  “呵呵,不用,这些我来,你去楼下弄两壶水来,我们这层现在没水。”
  
  “小的得令!”我很爽快的答应了,反正那些工人一两个小时走不了,在这和美女边晒太阳边品茶不能不说是一种艳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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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的功夫,我们准备就绪,开始晒着太阳品普洱了。她很娴熟地泡起茶来,同时还不忘介绍:“我喜欢普洱,它比起福建的铁观音,信仰的毛尖,武夷山的大红袍来少了很多茶叶的涩苦,却有着独特的醇香,而且是越沉越香,不怕岁月的蹉跎。我这可是二十几年的普洱啊,是传统制作方法制作的,生茶,干仓!哦,也就是自然发酵的,普洱茶有降血脂、瘦身、抗癌的功能,尤其是保存越久的普洱茶越有效能……”一席专业的解说,让我大开耳界。
  
  “你可真专业,让我觉得你是做茶叶的,你是吗?”看她娴熟的茶道表演,听她专业的茶道解说,我真觉得她是卖茶叶的,至少是做和茶叶有关的工作的,而且职位应该还不低,经常和名茶打交道;不然二十几年的普洱啊,怎么说喝就喝呢?我听说过,这有一种精于此道的人专门以抄茶为业,收入颇丰。
  
  “呵呵,”她爽朗地笑了,“我?不是,我这两下子是看来的,听来的,你可不要被误导哦。”边说边双手奉给我一杯茶,“尝尝怎么样?”
  
  我接过那杯漂亮的红褐色液体,喝了一小口品尝,果真香醇可口。
  
  “恩,好茶。你在茶艺馆工作吗?能听来、看来这么多专业知识。”
  
   “也不是,对了,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她反问我。
  
   “我?我是个累断筋、跑断腿,磨破嘴的业务。你呢?”我把球又踢给了她。
  
   “我啊,我的职业是早在人类原始社会就有的了,但被世人所不齿,不提也罢。业务是个很有挑战性的职业,看来你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啊。”
  
  “呵呵,谈不上,人说‘男怕入错行’,我就是这种情况。”我谦虚的回应她。
  
  “竹解虚心是吾师,老师喝茶。”她向我奉茶,还不忘讽刺我虚假的谦虚。我只有喝茶傻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思索着她到底是做什么的啊,这么牙尖嘴利,比公司的骨感美女有过之而无不足。美貌和气质并存的她会做什么样的工作呢?还被人所不齿。这茶,听她的介绍应该价值不扉,她却毫不在乎的拿出来请我这个没见过几面的邻居品尝。她是做什么的呢?她是?她是……妈呀,她该不是做职业骗子的吧?我脑子里闪过了几十种职业,就这个比较适合她的特质,思维敏捷、口齿伶俐、美丽的外表、挥金如土、而且经常在外蹲点,所以家里经常锁头看家。不过也不象啊……
  
  “不敢,哈哈。你该不是云人吧?普通话发音很准。”
  
   “恩,我是重庆的,你也不是云南的吧?”
  
  “对啊,我老家在东北,但是在上海长大的东北人。从你口音里听不出重庆味,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北方人呢。”
  
  “啥子?听不出?那是我不说。呵呵,这回要得不?我这样和你摆龙门阵,可要得?”她笑着和我说起了地道的重庆方言,笑得真好看,像二月的桃花。
  
  “哈哈,要得,要得!”我学着她的腔调,“你怎么想到来这的呢?一个人闯世界?”我有点冒昧的问。
  
  “我最初是为了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新生活,后来不是了。你呢?”她的话让我觉得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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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简单,是因为单位调动,我自己也想来春城看看,所以就来了。好像你的原因比我的要复杂,出了什么事?非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呢?”我那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劲又来了。
  
  “咳,我那些都是陈年老事了,到现在最初的想法也被现实冲毁了,说不说没多大意义。反正,我现在的目的只有一个—赚钱,很多很多的钱。我是啊俗不可耐的人,还是讲讲你吧?讲点你来这新鲜好笑的事!”
  
  “好吧,那我就讲讲,但你不许笑我。”我列好条件,就开讲了,不过心里真正感兴趣的是她的那些陈年老事。“我啊,之所以能来这其实全拜一个老玻璃的亲点……”我把我老大的事讲给她听。虽然有哗众取宠之嫌,但她爽朗的笑声给了我许多成就感,于是我又讲了公司里我的两位下属倒追我的事,主要目的让她注意到我的脸,因为她从没有象别的女孩那样好好打量我的五官,这或多或少让我有点不习惯。最后还总结性地说:“这一切都是长相惹的祸。”
  
  “红颜祸水,”她收住了笑容,凝重地看着我的脸:“把好端端的一个人变成了猎物,能普通点该多好啊。”
  
  我觉得她把我说得有点过惨了,看看她的眼睛,居然含了些许泪花,太夸张了吧?不至于同情成这样吧?“我没,你别哭……”
  
  “你们好,我们修好了,你们进房间看看,没事的话我们就走了。”我正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些维修工给我解了围。于是我们各自回房间察看。当然送走了维修工人再回来,大家的心情好很多,我们又海阔天空地吹了一会,她接到了个电话,说是有事要出去,就匆匆地回房画上那反倒把她丑化的浓妆,穿上暴光系数很高的衣服出门了。临行前她说:“茶几就放到这吧,以后有空我们可以经常这样坐坐,出门在外难得有个谈得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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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我说的是我的邻居真是个迷一样的女子,她好像满喜欢诗文,是什么样的事让一个人宁愿背景离乡,到个陌生的地方重新生活?她现在的目的是赚钱,还很多很多钱,难道在她眼里就只有钱了?我觉得她不在乎很多东西,可她不会是只在乎钱的拜金女郎,否则她不会那么感性地眼里侵满泪水……,这些本不该有的问题差不多贯穿了我整个周末的消闲思维,我有种探个究竟的冲动。可惜她自昨天上午离开后,直到现在还没见人回来。我球赛都看完了,还没听见她回来的声音。我带着些许担心入睡了。
  
  梦里看见默云走在一条昏暗无人的小路上,身后冲出两个身形魁梧的歹徒,用棒子把她打昏,提走了他的皮包。然后其中一个歹徒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默云,然后和另外一个说了些什么,两个人相互恶心的斜笑,把可怜的默云拖走了。又是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我看见他们在拨默云身上那少得可怜的衣服,默云有了意识,开始拼命地反抗,叫喊,但我听不到她的声音,很想帮她,却不无能为力,画面上根本找不到我。我却能清楚地看见这两个畜生脱光衣服,一个扯掉她的短吊带,用那双肮脏的手粗暴地蹂躏她那对不喜欢穿外衣的丰胸。另一个则撕烂她那短得不能再短的牛仔裙。默云在拼命得扭动身体,双手用力而慌乱地撕打,双腿也死命地踢摆,口里不停地呼喊,还有眼角决堤的眼泪……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那个禽兽已经扒掉了她的白色底裤,拜开她白嫩修长的美腿长驱直入。而另一个也按住了她的双臂,无耻地用另人作呕的舌头甜她雪白、高耸的酥胸。默云还是用尽浑身解数挣扎、反抗。情急之下,她狠狠地咬了舔她的那个混蛋的腹部,那混蛋立即表情痛苦,挥手打在默云头颈连接处、接近腮边那里,可怜的默云再次失去了知觉,停止了一切动作,任凭两个败类用尽各种方法凌辱她。我有力无处用,拼命地喊她,希望她能醒过来:“默云,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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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坐起来,同时睁开眼睛,呼!原来是个梦。我浑身是汗、喉咙也因为刚刚的声嘶力竭而难受。呵呵,怎么会做这种梦呢?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也许我想关于她的事太多了,对她两晚没回来有些担心。等等,这是什么?我的手触碰到我的眼角,居然发现湿湿的东东。开什么玩笑,我居然在梦里,为了她—一个没什么交情的邻居,急得在现实中哭了!我会在乎她到某个程度?或是纯粹为了同情?哎,少胡思乱想了,整装上班!
  
  我走出小区门口意外的看到了那个致使我做恶梦的罪魁祸首。远远的我看见她从一辆崭新的别克轿车上下来,驾车的是一个三十七、八的中年人,也随着下了车,抱着她又抱又啃了一翻才放开。咳,我瞎担心个什么劲啊,人家这不是好好的,还亲亲密密呢,啥时候变得象老妈子一样多事了。心里有种莫名的失落感。为了避免尴尬我不想去打招呼,趁她没看到我,我溜。
  
  刚走了几步就听见她那边吵起来了。回头一看,不知道从哪跑来了一个身材胖得象装满粮食的麻袋的中年女人正边指着默云大骂边要动手打人:“你这个不要脸的烂屎(昆明方言),我抓(昆明方言:踢)死你……”
  
  “你怎么来了?别乱来,你听我说,误会了。”中年男人拦在她们中间劝阻,握住那胖婆娘的肥手。
  
  默云脸上并没有应有的激动或恐惧,她只是面无表情地四处张望,好像眼前这两个人的行为与她完全无关一样。但她看到我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眼睛突然一亮,呼喊着向我跑了过来。她居然喊我“老公”。晕了,她要干什么,白痴也知道她要利用我。可我现在怎么办呢?不能见死不救吧?当然,那不是我的风格,何况还是我的邻居,今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只有硬着头皮上了。不过想起刚刚她下车那一幕,觉得自己正顶起一顶铁打的绿帽子。
  
  “你别走,烂屎,我和你没完。”那个胖婆娘甩开那男的,追来。我下意识地拉默云到身后,可她偏冲出来,指着追来的妇女大吼:“你别在那乱叫,要管,回去管好你自己的男人。”指着那个中年男人又说:“他是我的客户,为了做成业务我必须忍受他的骚扰,这是我老公,你看看他,我很爱他,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那双挥来的肥手放缓的速度,那个中年男子也冲了过来擒住肥婆。我看默云言之凿凿,我也尽了“老公”的义务:“老婆,他欺负你是吧?”横眉冷目对那个中年男子。
  
  “没有了,老公,算了。”她劝我。这时候我听见中年男子和他那肥老婆的争吵,想到那男人欺负默云,他老婆还跟来羞辱她,真有点可恨。于是乘机客串了下英雄,对着那个胖婆娘吼:“你啊,管好自己的老公,没事乱发标,当心我告你!”然后又转向那男的:“你啊,算你走运,敢有下次,我打死你!”然后一拉身边的默云:“老婆,我们走,我送你回家,再出门。”我只管架着默云走进小区,不去理会那对缺少道德和教养的一对后来又说什么。
  
  进了小区,默云对我说了三句话。第一句是:“对不起,我利用了你。”第二句是:“谢谢你,帮我的忙。”第三句是:“天啊,现在8:30了,你要迟到了。”于是我把她送到一半就拔腿向公司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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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忙碌,等我有时间整理下思想,想想今天早上的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16:00了。哎,我都做了些什么事儿啊?无缘无故地被人拉去当挡箭牌,还自以为是做了英雄,还傻呼呼的抻个脖子送人家回去,连自己正赶着上班都忘了!说不定我那什么邻居是那男的包养的老二呢。我好像能听见那男的在问默云:“你从哪弄来这么个傻B啊?”亏我做梦都在担心人家的安危呢(虽然把她梦成被人强奸有点过分,那也都是她穿成那样惹的祸啊)。看那个男的的身材,要向两个女人交公粮怕是有点困难,如果,默云真的是二奶,真有两个彪型大汉强奸她,她或许会说:“反抗不如享受吧!”想到默云有可能是二奶,我心里有点恨恨的失落。如果她不是,是个好好上班的正当女孩,我也许会很真心地去追她。可从看见她和那男的下车的那一幕,我就知道那不会成为现实,我们只能是邻居或许好朋友。
  
  “司副总,你一会下班有事吗?”我的美女秘书的话把我拉回了办公室。
  
  “哦,没有,有什么事吗?”我想回家也是一个人独守空房,何况这会我不象以往那样期待见到默云了,不如看看人造美女有什么好提议。
  
  “那我们晚上去昆都泡吧好不?我的一个朋友今天第一天登台,要我找几个人去捧场,你一个人也是无聊,不如和我们一起去热闹热闹。”
  
  “昆都是什么地方?”我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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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昆明的不夜城,昆明人夜生活的都市,那里酒吧、舞厅、餐饮、KTV什么都有,我朋友在那里当歌手,我们今天回去5、6个男男女女助兴,都是正当的同龄人。而且没有玻璃!她瞪大眼睛回答,试图用完整版的回答打消我的顾虑,特别是最后一句她还特意向老大的办公室方向使了个眼色,逗得我啼笑皆非。对我这样的初来乍到的单身汉来说这是个好提议,我每理由拒绝,于是就欢喜信受了。
  
  我们到昆都的时候,她的几个朋友已经先到了。招待我们的是染这一头酒红色头发的帅哥。五官端正,皮肤稍黑,穿着很酷。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的耳朵,至少穿了六、七个耳洞,戴着一些怪里怪气了东东,很醒目,也觉得很别扭。他人很实在,拿了很多啤酒、烧烤、果盘来招待我们,对我身边的人造美女更是照顾有佳,让我觉得他并不想只做她的朋友。交谈中我才知道他们原来是艺校的同学,等会还会同台献艺。我去了趟厕所,回坐位的途中,看见一个眼熟的身影——早上送默云回来的那个中年男子。这会儿,正报着一个妖艳的女人啃呢。难道这个是小三?我真替默云不值,这女的比默云差远了。回到坐位上后,秘书和歌手的演出已经开始了,在场的人都沉浸在他们的歌声中,包括我。我觉得人造美女实在该去当歌星。他们两个在唱歌的那一刹真象是一对完美的歌唱组合。他们谢了场后,秘书径直走到我身边做了下来,让我成为在场很多男士嫉妒的对象。
  
  “你唱的太好了,才女啊,做我秘书太屈才了……”我由心的赞赏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无礼的家伙打断了。
  
   “小姐,你的歌唱得太好了,我敬你 一杯。”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送默云回家的那个老花货。那色咪咪的眼睛看起来就让人讨厌。
  
   “谢谢您!”人造美女大方的和他客道。
  
   “认识一下,这是我们名片,请教您怎么联系啊?有机会一起吃饭啊。”
  
   “哦,我想不必了,我工作很忙,通常没时间。”我秘书真够绝的,根本不去接他的名片,真是大快人心,哈哈!
  
   “别拒人于千里之外嘛,人出外靠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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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皮可真够厚的,还在这里软磨硬泡。
  
  “对不起,先生。我已经结婚了,我丈夫不喜欢我和别的男人出去。”秘书整个身子靠了过来,顺势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示意。我就是她那倒霉的丈夫,苍天啊!今天我是招谁若谁了,早上被我的怪邻居硬来当冒牌老公,晚上又被同事认做假冒丈夫。更荒缪的是居然对着同一个男人,扮两个不同女人的老公。我又没得罪上帝,干嘛给我安排这样的闹剧。此刻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祈祷那个讨厌的花老头别认出我来。可是连衣服都一样,那几乎是痴心妄想了。我低下头,闭上眼等待被拆穿的尴尬。同时脑子以1200转的速度飞转想着该如何应对。
  
  “小兄弟,是你啊!我们还真是有缘哦。”老男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转到我身上,还恶心地用猪手拍我的肩膀。“早上你那个妞可是害我和老婆大吵了一架呀,这位真是你老婆?”我盯着人造美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看他有点半信半疑,正要说话。秘书却先开了口:“当然了!”
  
  秘书白了老家伙一眼,双手扭过我的脸,让我面对她。嘟着小嘴娇嗔道:“老公,你认识他啊?”她的演技把她另外的几个朋友都逗乐了。
  
  “算是吧,有过一面之缘。”我苦笑着先回答“老婆”的问题,然后转向老男人:“如假包换,不过这好像和阁下扯不上什么关系吧。”我的手指向他来的方向。“那位小姐还在等你呢!”先前他抱着啃的艳女郎正在朝这边张望。
  
  “是喽,是喽,小兄弟。我知道干你们这行的,什么都有个价。我先过去,以后我们再谈,再会,我的小美人。”对着人造美女举了下杯,转身回去了。听他那么说话,我和她的几个朋友一起站了起来,真想揍他。算他走的快。
  
  “司总,你怎么认识这种人啊?”秘书的一个朋友直言相问。
  
  “哎,别提了。早上上班的时候他纠缠我邻居。他老婆也追了来,为了脱身,邻居说我是他老公…………”刚说到这,大家都笑了起来。最夸张的是秘书,把刚喝进去的饮料全喷了出来。笑声中,只有我有点郁闷。我是干哪行的啊,他以为我是干哪行的啊,什么叫什么都有个价啊?我象是那种卖老婆的人吗?真让人生气,听他的语气知道我不是默云的老公。这个是自然,如果默云是他保养的,他肯定知道。但他刚刚说默云是我的妞,那就是说他们之间并无那一层关系,而且不是很熟。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那家伙又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呢?我什么举止暴漏我的职业了?………越想越不通,难道真像默云说的那样,他是业务客户,揩她的油而已?难道是我误会了?可…………哎,不想了,烦。还是喝酒好了。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邻居的门紧锁着,默云应该不在里面。我摇摇头,进了自己的房间。刚关了门,听见门外有几个人凌乱的脚步声。大概有四五个人,这个时候了,除了晚归的默云,应该不会来这么多人的。莫非想入室抢劫?正想着,就听见那伙人正在捅我的门锁。我浑身都随之紧张了起来,机警地拉扫把当武器,埋伏到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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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她醉成这样,有两扇门,哪才是她家哦,这钥匙捅不进去。”女人的声音。
  
  “那就去看看那间啊,傻呼呼的。”又是个女人的声音。
  
  “也捅不开,奶奶的,见TMD鬼了。你们俩个在看看她的包,有别的钥匙不?”
  
  晕,应该不是抢劫的,是送醉鬼回家的。瞧我吓成那样。尽管很讨厌声音主人的粗口,但还是决定开门去看看。因为醉鬼有可能是默云。
  
  打开门,几个和默云穿着风格相式的浓妆女人呈现在我眼前。一个手里拿着串钥匙,眼圈涂的黑黑的。不用问她就是捅我门的那个。一个正提着一个大挎包,抬起一条腿抵着包的底部,从中翻着什么。她的腿没穿丝袜,皮裙又短的可怜,抬起那只腿撩起了裙子。害我把三分之一的黑色内裤都收录进了我的眼睛。另外两个一边一个架着个人,看起来已经醉的无知觉了,长法乱乱的掩住了脸。但我认得出那是默云。
  
  “她怎么了?”我很没礼貌的问。
  
  “你是谁呀?”拿钥匙的女人反问我。
  
  “我是她邻居,她怎么弄成了这样?你们是谁?”
  
  “酒喝多了,没事的。那她应该是住那间了。”说着那个操东北口音拿钥匙的有去摸云房间继续捅门,不但是这个女人。着群令人生厌的女人居然视我为无物,谁都没有再回答我,随着那捅门女一窝蜂似的涌向隔壁的门。或许她们是默云的朋友吧,既然能送她回来。就会照顾她的。我在这瞎操啥心啊。回房睡觉,我明天还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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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回到屋里,关紧房门,正准备上床。就听见杂乱的敲门声。象似要抄我的家一样。我走到门口听了听,又是那群眼睛朝天看的女人。
  
  “喂,开门啊!开门啊!”听地出来她们心急。我故意停了一会,让她们急,以报刚才“忽视”之仇。做为大丈夫此举是有点卑鄙,他们无礼而急切的声音,让人听了真是舒服。要不是好奇我的邻居的处境,我才不会那么快就开门呢!我猛地一开门,想吓一下她们。可太突然了,敲门女子的手差点就敲到我的头上。还好我身手敏捷。
  
  “你们要干什么呀?大半夜的,抄家呀?”我没好气地怪罪道。
  
  “您,您好。我们是默云的朋友,她喝多了。我们找不到她家的钥匙。”捅门的女子这下180°的大转变,让人不用想都知道她们有事求我。晕!不是想把醉熏熏的邻居送到我家吧?我家可就一张床,绝对使不得。可那几位妹妹不但正有此意,态度还很强硬。
  
  “你们是邻居,先把她扶到你这休息一下,等她清醒点了。你再送她回家吧。麻烦你了!”边说边把醉得不省人事的默云塞给我。然后不顾我的反对。一溜烟地钻进了电梯。剩下我半架半搂着衣衫不整,什么都不知道的默云。手指还钩着一个女式大皮包。这情景如果被那个八卦的同事看见,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无奈之下,我只有把我的女邻居托进了我的家。托她的时候,她柔嫩的肌肤和我只隔了层纱。尤其是她那对白嫩嫩的小乳猪,又没穿衣服。此刻正柔绵绵的贴在我的胸前。天啊!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啊,怎么这么考验我的意志?我用力将她转身,让她背对着我,同时脑海里拼命地法律上对迷奸、强奸罪名的惩罚条例。我忍,我不可以一失足,成千古恨………
  
  费了好大力把她弄到床上后,为了防止自己犯错。我用被单把默云盖住,只留个头。然后自己去洗手间冲冷水,让自己冷静下来。等我从卫生间出来,更大的问题来了。她居然吐了,吐得被单、床、衣服上都是。人居然还有本事在那一大堆呕吐物中翻个身继续睡。我的妈呀,太恶心了!于是我用最快的时间清理,被单和垫子都问题不大。最难的是她穿的衣服,尽供遮体。如果不脱,太脏。脱了里边就是“特区”了。我该怎么办啊?像电影里那样那样帮她换衣服而后什么都不发生?我信不过自己。可是不帮她换,又不是个事儿。真是个刺手的问题,真的帮她换?那就是没什么也说不清楚了啊。试想一下,她明早起来发现自己穿着我的衣服,又在我的床上,弄不好连邻居都没得做了。哎呀,究竟该怎么办哪?
  
  还好,我够聪明。想起了楼下有家通宵营业的便利店,店主的老婆这会应该在看铺子。就找她帮忙了,白让人家做,人家肯定不肯。是我给了人家100RMB,人家才笑咪咪地来帮忙的。不单帮邻居换了衣服,也帮我换了床单。用个方便袋装起来放在洗手间里,等着明天送洗。送走老板娘,天已经快亮了。我的上下眼皮也开始打仗了,本来想好好欣赏下美人脸。可是没多大一会,就趴在床沿上,坐着凳子睡着了,根本来不急。现在也记不清想了些什么了。我的闹钟把我叫醒的时候我浑身酸痛,定惊一看。默云还在睡着,睡得很沉很沉,她在她的梦里一定不快乐。看她时而皱起的双眉、时而吾弄着小嘴、时而咬咬嘴唇,眼角还有两行泪流下,让人看了好心疼。默云啊,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一个连睡觉都会流泪的人,心里一个装着很多悲伤的故事!我想我愿意当她的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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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昨晚没怎么睡觉,但班还是要上的。直到我整装待发的时候,她还在睡的很香。我给她留了个字条上面大体说了昨晚的情况,还特别提到了三件事:
  
  1、衣服是楼下便利店老板娘帮你换的,衣服是我的,你的衣服我送洗了。
  
  2、我们昨晚绝对什么都没发生。
  
  3、善意提醒:能把醉成那样的你随便托付给一个陌生男人的朋友不是朋友,要小心。好在我是好人,不然你就惨了。
  
  当然我还交代了最重要的事情:走时帮我把门锁好,谢谢!
  
  一天的工作和往常一样,最值得高兴的事就是公里里那个老缠着我的透明老总出差了。一个星期不会回来,我可以轻松轻松了。正因为如此,我今天可以早点下班回家。今天对我来说“家”像是磁石,我很期待回去,总是觉得今天有什么不一样。其实,我明知道,我这时候回去是见不到邻居的。每天这时候她都不在,可是我就想回家。也许是因为家里第一次住了个女人吧,看看会变成什么样?呵呵,默云看了我的字条,至少应该像很多电影里的情节一样,帮我把家收拾整齐在周。我的狗窝会边成什么样呢?我一路上都在想这个问题。
  
  终于回到家,不出我所料。默云不在,大概是上班去了吧。我打开门走进自己家,不尽“哇”一声大叫。不要误会,我不是因为家里像我想像的那样,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才大叫的,实在是因为眼前的景象大大出乎我的想象,简直可以用“天翻地覆”来形容。
  
  天啊,我的床单、被子、枕头等所有床上用品都没了。我可怜的床,现在只剩个床架、床垫不知所踪,就连我床头柜大扎杯(是我用来养鱼的鱼缸,鱼由于照顾不周于前天去见上帝了。尸体已捞出下葬,水还未来得及倒,我准备再买鱼来养)也没能幸免遇难,水已经不见。现在里面装了一点深红色的液体,闻了闻才知道是葡萄酒。坏了,我放在床头书架上的10年干红啊,只剩空瓶了,这恐怕就是我的酒。我赶忙把整个房间检查了一下,清点自己的损失。结果还好,看来敌人只扫荡了靠近床周围的东西,别的出了我那台双核的本本不翼而飞外,什么都还在。我的妈呀,那个请我喝高档普洱的漂亮邻居难道是个贼吗?而且是个连床垫都头的损贼?我真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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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正郁闷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这个时候会是谁?
  “谁啊?”我没好气的问,并没有起身开门。
  “您好!我是物管的,请开门。”对方回答。消息不会这么灵通吧?知道我被盗了?我打开门,走出去,关上房门。家丑还是不可以外扬,我不想让逼人看见我乱乱的家。
  “您好,您的床垫两小时前已经送来了,放在楼下。我见您刚才回来,所以追上来问一下是不是现在我们帮您抬上来?”小保安很有礼貌。
  “我买的床垫?没啊,我没买啊,是不是弄错了?”我被弄糊涂了。
  “不会吧,送货的人说的,你的姓名和地址都是对的啊?”小保安有点蒙,但我确信他没说慌。
  “可是我真的没买啊!”谁他娘的和我开这种玩笑啊?
  “是的,他买的。”我和保安正相恃的时候,那个恩将仇报的女人正巧从电梯里走出来,还不忘说这么一句,添乱。
  “小兄弟,帮忙抬上来吧。麻烦你了。这个拿去买包烟吧!”她走过来给了小保安一张50元钞票,一边说着。“楼下还有些东西帮我一起带上来,谢谢了。”小保安应声走了。他转向我:“床垫是我弄的,和你原来的一样。……”
  “啊?不光是床垫,还有你的床上用品。和给我穿的衣服,我都给买了新的给你,逛了一下午,我都累死了。只有床垫找到和原来的一模一样。别的都是我看着买的,你就将就着用吧!”她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让我更觉得眼前这个正边说边走进我房间的女人思维不正常。
  “为什么要这样做?那些都是刚买没多久的啊。床单,被套是昨天晚上才换的新的,不用这么浪费吧?”我带着点质问的口气。我敢保证这女人若是嫁人为妇,夫家就是有座金山也得给败光了。不是被老公打死,就被婆婆骂死。当二奶钱来得在容易,也没这么花的啊!
  “哦,是了,你昨晚换掉的那套也得烧掉去。”她像是想起了很重要的问题一样,郑重的和我说。
  “67890-”我气极了,顺口说出句英文。说出去后真是后悔,有卖弄之嫌嘛。对方听不懂,还会误会你瞧不起她。
  “456678908745357890876546”出乎意料,默云居然用很纯正的英语回答我,我不尽被惊了一下。妈呀,听着意思,对方是个高手啊,我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
  “我还是不明白,中国第一大好人“雷锋”雷大叔都没过这待遇,这是不是有点过啊?”我马上把语言又改回了china
  “床垫抬来了,我们直接抬进来了啊”正关键时候,门外传来了小保安的声音和杂乱的脚步声。
  “好的,进来吧!”默云应了声,转向我说:“先放东西,一会和你说。”
  等我们把所有的东西都归置好,她终于开始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了。
  “首先,真的很谢谢你对我的照顾。早上朋友打电话来,我和朋友说,朋友都不信。她们说老猫哪有枕着咸鱼睡觉的道理。但我信了,你就是能枕着咸鱼睡觉的猫。呵,老板娘告诉我了,你叫她来帮我换衣服,自己躲到走廊去。在这种情况下,不动我的,你是第一个,让我很感动。你可能不信,这事对我说意义非凡。正如你所说的,你是个好人。我不想害你这么个好人。”晕,原来好人是不吃鱼的神经病猫,什么和什么啊,我越发糊涂了。害不害好人和烧掉我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啊。再说,我也没那么高尚,我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我怕自己犯错误,日后不好做人。
  “你不用谢我,其实我叫老板娘来帮你换衣服,主要是因为我信不过自己,怕自己犯错。让她给你换除了解围,还可以作证,呵!”我实话实说。
  “呵呵,你不但是个好人,还是个老实人,所以我不能害你。”她笑着说:“我们这种人睡过的东西,别人用会倒霉的。”哎呀,又是新鲜理论。睡二奶睡过的床,用品会倒霉?不想还我所以就烧了我的东西,重买给我?听起来通,但多少有点小题大做。
  “你不会信这个吧?哪会啊?那是迷信来着。等我把送洗的拿回来用用给你看。”要是这样也灵的话,就不会有人包二奶了,谁包、谁睡、谁倒霉啊!我这样想。
  “不是迷信,是事实。”她柳眉稍皱,显得有点着急:“实话和你说吧,我们这种人身子不干净,这几天觉得下身不对劲,去看了医生说有可能是淋病,还没确诊。昨天喝多了睡你的床,正赶上我来月经,弄的床垫上都是,我是怕你得病,不然你以为我真的有钱没处花啊?所以,得把你送洗的也烧了,明白吗?”我的娘啊,她也太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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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我这个大老爷们面红耳赤的。再看这位姑奶奶,那叫个与众不同,这要是一般的小女人,说出这话了,还敢正眼瞧眼前的男人啊?可人家不但是敢,还面不改色、理直气壮地用大眼睛盯这我。这种情况下,我这个自认风流倜傥的家伙又找不到合适的语言与眼前这位超大方的女子交谈了。只有傻傻得用无物的眼睛和她对视。
  “ 看什么看,你明白没啊?送洗回来的东西也不能用!?”
  “是。收到首长指示!”我佯装军人摆了个敬礼的造型,缓解尴尬的气氛,默云终于被我逗乐了。也不再盯着我了。 哎呀妈呀,可下松口气,兄弟们,说话太直率的老婆慎娶啊,向这样折腾,常人是享受不起的。如果有个外人在场就更头大了。
   神经放松了大脑也开始正常工作了,她刚说什么?还没确诊的淋病?不会的,这么美的女人,沦为二奶就够暴殄天物的了,得那种病、老天都不忍心。眼前这个花一样的女子,凭样貌和才气做个白领应该没问题,为什么非要选择做二奶呢?我看得出他对那个老色鬼谈不上感情,决不会是为了爱情。她口口声声说“做我们这行的……”看似不在乎,可我能听得出她对自己的不齿与唾弃。平日里,我对那些出卖自己肉体换金钱的拜金女非常鄙视,人再怎么穷,也不至于出卖自己呀,在纸醉金迷的今天,我依然信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教条。要是听说那个的IHR成阳性,或是谁染了什么病,我总认为那是活该,不自重,罪有应得。可我们这位邻居让我用种不一样的感受,听到她有可能得病的消息,我没有感到大快人心,反而觉得惋惜、痛心。我断定她是个有故事的人,她应该有她的苦衷。我的心告诉我她是个好人。而这不只是因为今天他怕我受到传染帮我用出卖自己的钱换床和用品。她还没确定是否真的中招,为了这种莫须有的理由,就不惜金钱,为的是不殃及于人。总比那些自己乱来染病,然后报复社会把血浆抽了到处注射的艾滋病者高尚得多了。我想我的说点什么或是做点什么。也许尽我所能让她从良,好人就应该象个好人一样的活着,那才是健康! 于是我正色说“默云,你当我是朋友吗?”很土的开场白吧,可我只能想到这个。
   “当然,我们是朋友加邻居,远亲还不如近邻呢!昨天如果不在你这,我还不知道被那群疯婆娘弄到啥子地方去呢!”她笑着说。
   “哎,昨天到是应该的,如果我的身份是朋友,那我就说点朋友该说的话。你准备听我唠叨”
   “好啊!”她瞪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说。
   “凭你的条件,好好找份工作不难。离开他吧,正正规规地重新开始生活……”我觉得我有点象大话西游里的唐僧。
   “等等,你说离开谁啊?”她打断我硬着头皮挤出来的话。
   “那天早上送你回来的那个男的,人家有老婆有家的,你和他在一起不会幸福的。”我直言回复她,“何况他也不是什么可以托付的人,前天晚上我还看见他在昆都和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还过来调戏我同事呢!你……”
   “哈哈哈哈哈……”她用笑声打断我的话。“好好笑哦你以为我和他是神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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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副见到女人就流口水的德性,我清楚的很."她再次打断我的话,并笑得前仰后合.她的举动让我感到意外,难道她不是二奶?
  
  "你不是他包养的老二?"我没有想就脱口而出,说得太露骨了.哎!我的实在劲又上来了,后悔也来不急了.真是没事找抽型的.
  
   "哈哈,当然不是,他只是我的一个客户." 她笑着正面回答我.不是?哎呀,我就说嘛.默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呢,我心里乌云尽散红日出.细想想,那天那家伙在昆都说默云是我的妞.我就怀疑自己的判断了.只是一直没有时间好好消化.自己真是的,这不是辱没人家清白.冤枉好人吗?反正不管怎么说我很开心.
  
   "是啊?是我弄误会了,对不起.我就说怎么看你也不象那种女人."心一高兴就口无遮拦了。
  
   “哦? 你以为我是那种女人?”她反问我的同时过去拿我那废弃的小鱼缸。好在她的注意力都在我的救命鱼缸上面,我才逃过一劫。
  
   “ 啊?没,没有。”看惹祸了不是,我就知道自己没法回答。
  
   “你这个满有个性的,早上我用它干掉了你的干红,真是又实用又可爱。”
  
   “啊? 你用它喝的?”晕了,妈呀,这位女侠拿我家鱼缸当杯子了,真是强人。 那是我的宠物鱼的家,前几天可怜的小家伙去给阎王当差了,我把小家伙捞出来,但水一直没倒。 呵呵,原因有怀念小鱼和工作忙、人懒。诚实点说后者占90%。
  
   “是啊,当时口太渴了。”她看着我。
  
   “我记得鱼缸里原来还有水呢?”我有点担心地问。
  
   “我喝了啊。有什么不对吗?”她问。晕,鱼水都被她喝光了,我还会有什么问题,我现在担心她食物中毒才是真的。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我脑海里浮现出一张报纸,头版头条大字写着“一美女因误喝邻家养鱼水枉死”
  
   “没有啊,杯子里的水有问题?”她盯着我。我该怎么回答她呢?总不能告诉她那是鱼缸,里面的水是泡过死鱼的尸水吧?乖乖,喝那么一大缸子死鱼水,后果难以相像
  
   “那水是前天冲的肠清茶,放的时间久了,又是我喝剩下的,你肚子没事吧?”
  
   “ 哦,原来这样啊,我说早上我肚子怎么不舒服呢。没事,现在好了。”她满不在乎地说。
  
   我真佩服自己的应变能力,在这种情况下随便编个慌话竟然也能瞒天过海。诶呀,太有才了。
  
   “对了,你的电脑让我收起来放到柜子里去了,我怕搬床垫的时候碰到。”她指了指我后边的衣柜。“都忘了告诉你,是不是以为被偷了?呵呵”
  
   “我还没顾及找呢,谢谢。”光惊讶她付与我家鱼缸新职能了,都把电脑的事给忘了。好吧,现在给默云正名:她是的糊里糊涂的好邻居,不是小偷,也不是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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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杯子送我吧,我们这种人用过的东西,没人愿意再用,扔了怪可惜的。”她这么向我索要鱼缸。
  
   “这个没问题,但,拜托你别老是我们这种人、我们这种人的说自己。你是哪种人?我们不一样吗?没人比人低一等,你阳光点好不好。”我说的是心里话,她这么漂亮的女子,性格也不内向,应该很阳光、很朝气的啊。她怎么老是一付看穿世事的消极样子呢。至于她要的东西,我是不会用她喝水,呵呵但不是她想的那样,而完全是因为它在我家的职能不同是鱼缸。
  
   “阳光?呵呵,那东西可能离我太远,得用光年计算了。好了,我回去休息了,今天真累。谢谢你的杯子,希望用它喝水我会变得阳光!”默云复杂地向我挤了个微笑,然后转身正要回去,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王师(昆明对年长点的人的尊称,大概是王老师的意思)啊,您好您好。……不好意思,这几天不方便去不了,要不我帮你介绍一个刚来的姐妹你看好不?……双倍? 就吃顿饭?……哎呦,看您说的,我哪感不给您面子啊,行,那我去了,半个小时后到。……”她不知道接谁的电话,声音向变了个人似的,嗲得我满地掉鸡皮疙瘩。
  
   几分钟后我在房间里听到她的高跟鞋踏地的声音,我知道,她又出门了。
  
   整个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拼命地在电脑上搜索关于淋病的信息,我知道自己此举是有点神经质,但我就是想找个答案,一个我也不知道体面的答案。荒谬啊!是好奇还是别的原因我无从拷问,只觉得自己想想找一个自己不能确定的结论,但一切都是徒劳的。最后,我给自己一个结论:不能因为人家得了那个病,就断定人家是坏女人,这不公平也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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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午夜时候,我从梦中被内急叫醒,从洗手间出来后,下意识地打开房门想看看我漂亮的邻居回来了不,其实我没抱什么希望,就是回来人家也该在梦里,门一定是关死的,和没人一样,我怎么也无法判断。 人啊 ,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怪,经常没原由地做一些自己明知道无功的事,心里才踏实。
   我开门看过去,她的房门竟然虚掩着,从门缝中透出微弱的光,等等,走廊尽头茶几旁好像有个人影。 我赶忙揉揉眼睛,仔细观瞧:那个人影应该是默云的背影吧。她正背对着我看外面的夜空。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她好可怜。哎,试问哪个人得了这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病还能睡得着呢?不偷着哭才怪呢!我睡意全消,很想和她说说话,尽我所能地开解她吧,她这个时候最需要朋友。于是我走了过去,在半途中我怕我的突然驾到吓到她,故意咳了两下,然后走到她近前才叫她的名字:“默云,怎么还不睡?”我问。
   那个背影转头向我,边说:“你……”刚蹦出一个字,就被我的”叫声打断了!
   我当时看到了一张完全没有内容的脸,没有眼睛、眉毛、鼻子、……什么都没有。只在听见她出声的那一刻看到那张没有内容、通黑脸上有隐约象牙齿一样的东西。
   “啊!鬼呀”我转头就跑……衣服被什么给扯住了。说时迟那时快,我把吃奶的劲都发挥出来了,终于听见“咔”一声。完了!我的睡衣报销了。对方也松开了力道。
  
   “ 哈哈哈哈……”原来爽朗的笑声在深夜听起来这么恐怖,我不敢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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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默云,不是鬼,别怕。”
  
   “啊?默云?”真的是默云?声音到是默云的。妈呀,要真的是默云,那我不是逑大了?渣
   “恩,是啊,我在做面膜。” 她和声回答。 晕,又是面膜惹的祸,我记得上次是白的啊,这下怎么变成黑的了?
   我壮着胆子回过去看她的脸,嗬!那张美丽的脸蛋,现在跟涂了层黑漆似的。
   “你半夜三更不睡觉,弄成这样出来,想把吓人做为第二职业啊? 上次不是白的吗? 今天怎么变黑的了?”我边嗔怪她边整理我可怜
  
  的睡衣,前胸口子掉了两个、右袖腋下也开了一揸宽的口子,我的胸膛只得裸在外边了。
   “呵呵,这是海底泥的,上次那是珍珠粉的,不一样。哈哈,我再不松手,你就变全裸了!你的爆发力还真强呢。”
   “去去去去,你还笑得出来。”我讨厌她把我当小丑一样嘲笑。我是好心来开解她的,应了那句老话‘好心没好报’现在看见我的睡衣就
  
  知道了。“你怎么老是这个时候做面膜啊?”我引开她的注意,岔开话题。
   “哦,我睡不着,就做了,闲着也是闲着。你呢?怎么也没睡?”
   “我? 睡一觉醒了,看看你在,还以为你为那个莫须有的病不开心呢,来和你聊聊。”我合盘托出。
   “哦,是吗?你真是好人。别担心,我们这种人思想上早有准备,得了病就治呗,没什么好难过的。又不是绝症,和感冒一样对待。”
   “你真这么乐观?还是在故作坚强?我们是朋友,你大可以不带着面具。心里难过说出来会好过点,或是你不想说,就什么也别说放开了
  
  哭一场。”我怀疑她的话是不是发自内心的,她是在用伪装来保护自己吗?慢说是她,一个女孩家,就是我被告知有可能得那种病,我都会放
  
  不下。
   “我?有必要吗?既然做了这行,就早有心里准备。哪天得了艾滋,哪天就终结,那就是彻底的解脱吧。”她把脸转向阳台外边,望着夜
  
  空。她的语气让我怀疑她想从阳台上跳下去。
   “你坐过来吧,别站在那了。我们聊天,反正我回去我睡不着。”先劝离危险位置再说,我觉得自己象谈判专家。
   “你要陪我聊天啊?你不怕传染?”她问。
   “不怕,我怕你想不开。”我眼睛看着她说。
   “你少来,扮情圣啊?我会想不开?那大概在10年前我就不在了。我今天刚拿回来一瓶红酒,你敢喝吗?”
   “好啊,有什么不敢的。你说的:病嘛,治呗。”我说。
   “呵呵,少假了,那你去把杯子里的水喝了。”她指了指茶几上的我的鱼缸,我都没注意它在这。
   “好吧,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去拿我的鱼缸。说实在的换了杯子我都毫无顾忌,因为我上网查过了那种
  
  病根本不会口杯传染。喝她点口水没什么,已经证实他不是当二奶的人尽可夫的女人。何况她先喝过我的。就当间接接吻吧。但是偏偏是这个
  
  容器,它在我眼里始终是鱼缸,就这点忌讳,不过这个时候怎么也得硬着头皮喝了。我拿起鱼缸……
   “行了,我信你。”就在鱼缸快到嘴边的关键时刻,她适时叫停。“你自己回去拿你的杯子 ,这个现在是我的了,我去拿酒。”
   “ 好”我答应,然后向自己的房门走。
   “哦,不要换衣服了,我喜欢看你的胸膛!嘻嘻!”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她说了这么一句,弄得我在房间里5分钟没出来,想要不要换
  
  衣服的问题。
   “大哥,拿个杯子有那么慢吗?”直到我听到默云的声音才意识到要出去。
   “啊!马上!”我边应着她边去换衣服。
   “你在做什么?”完了,全暴光了,她居然走了进来(我晕,刚才没关房门),而那时我身上唯一能遮体的就剩小三角裤了,乖乖还是屁
  
  股带卡通的那种(声明:我不是有这方面的偏好,这是我到了昆明,发现没有换洗的,而临时从路边买的两个应急的。当时也没挑,回来一看
  
  才知道 一个是纯白的,一个屁股上有双卡通眼睛,哎,买了,就穿呗。我一向很节俭的,反正在里面没人看。)。这下真是太难看了,还不如
  
  不换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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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不起,我在外边等你。”她捂着嘴出去了。哼,一定是在笑的内裤。
   我出来的时候,她正在那往酒里对雪碧,我把杯子放到桌子上,低着头,象相亲不好意思见人的姑娘。
   她把对好的酒倒到她的杯子里,尝了一口,刚喝进去,看到我了。居然夸张到笑得酒都喷了出来,还好我躲得快,不然我们衣服有遭殃了。
   “诶,你小心点,还笑!”我硬着头皮嚷。
   “对不起,我不笑了 ,呵呵”她口不对心,说不笑还笑。我想和她解释,但怕越描越黑,索性还是不说了。
  
   我们心照不宣,都不再提,坐定,开始品酒。
   “恩,是瓶好酒。”我喝了一口给以评价。
   “那是当然,这可是83年的张裕啊,比你的华夏92好。我拿这个陪你,可以吧?”她得以地说。
   “恩,划得来!”我打哈哈,然后问:“你明天要去拿诊断吗?”
   “是啊,听从宣判的日子。”
   “对了,你的病,我是说如果得了的话,喝酒不好。”他突然想到我在电脑上查的淋病日常生活禁忌。“2.禁酒、不吃辛辣食物,多饮水”。
   “没事,管它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李老前辈那句‘人生有酒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最对了。”我怎么觉得她此刻象个酒鬼啊。
   “你不用担心,我几个无良姐妹得了病还照样做生意呢,喝酒喝到吐绿水儿,都没见怎样,两三个星期就好了。就是花点银子,受点罪。
  她接着大大咧咧地说。
   “傻丫头,身体可是自己的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是,是,身体是本钱,呵呵,这是我们的行业特点。”她这话让我听不懂了。不过我还没来得急分析她又说话了:“我们这行的人啊,就剩这个了,什么都没有了,但我们谁都不爱惜它,有一天连它都没了,我们也就解脱了。”她优雅地给我须了杯酒递给我
   “你觉得死是种解脱吗?”我问。
   “是啊,解脱。”她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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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什么呢?”我想多知道她的一些想法。这么漂亮又有才气的年轻女子,不该是充满自信的吗?为什么她的想法这样的消极,我断定这和她以往的经历有关,但是什么样的经历呢?足以让人厌世。
   “没什么不能解脱了,死是永远的没有知觉,永远的消失,再也不用背负责任和义务,没有感觉,没有了思想,什么都没有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还有比这解脱更彻底的吗?”她的理论让人听起来有点晕。
   “我到是觉得,还是活着、有知觉好。至少我还活着,我就有机会改变我认为不好的,我通过努力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如果死了,那我连最起码的机会都没了。”我说着我的观点,想往她脑子里灌输点上进的思想。
   “呵呵,这世上很多东西,即便你努力了,也与事无补的。很多事,不管你如何的努力,最终的结果还是一样的。你会发现你永远都不是那个握着指挥棒的人。”她喝了口酒,若有所思的说。
   “说得你好像是过来人似的,你的过去有那么多不如意吗?”我想引导她多说以前的事。
   “当然有,我就是过来人。”她郑重地对我说着。“哎,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了, 说说你吧,说点阳光的,让我这个在地域里的人也粘粘光。
   得,她老人家不说了,转到我身上了,“我很简单。没有过什么太大的坎坷,大学毕业后,就在这家公司打拼,从小业务做起,到现在这个职位,都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唯一的挫折就是大学处了4年的女友毕业和一洋鬼子跑到国外去了。”(其实这次来昆明的升职应该不算是,有点借长相的光。)
   “呵呵,你很幸福了,如果她和你结婚后才跑,你才惨呢。”她评价。
   “你呢?一直努力什么事没成功?”我问。
   “我?以前一直不信命,想改变自己的命运,但尽管我做了各种努力,我现在还是现在这样。所以我说啊‘努力这东西也分人,象你那样通过努力就能成功的是亲爹亲娘养的,那些通过努力就有机会成功的是亲娘后爹养的,而象我这种怎么努力也不成的就是后娘养的。’……”
  她的比喻方法让人听着都新鲜,成不成功感情能和亲娘后娘什么的扯上关系。
   “那你这种是最惨的了?”我问。
   “当然不是,最惨的是那种连努力、选择的机会都没有的,那些人就是后爹后妈养的。”她很认真地回答着我的问题。
   “可我觉得,最惨的是努力也不成功的,失败啊,至少没努力过的没失败过。”我故意反驳她。
   “你错了,至少我努力了,我不遗憾,我已经尽了自己的能力去争取,没有成功就不再期望什么。我会踏踏实实的过我现在的日子,我曾经充满希望。如果是那种连努力、甚至选择都没有过的人,他们连拥有希望都是奢侈的,不是更暗无天日?”
   “会有你说的第四种人吗?”我问。
   “有啊,大有人在,远的不说,你一定知道有些小姐出来卖不是自愿的吧?他们的人身自由受限制,什么也谈不上,赚的钱都给拉皮条的吞了,猪狗不如。生病了都不管你,严重了不能做生意了,就托出去扔掉。人到那时候离死也不远了。”
   “现在还有这样的?报警啊,警察会解救的,接客的时候让客人帮忙报也行啊,总能逃出来吧!”我才不信大活人会走到那么惨的一步。猪啊?逃跑啊,报警啊,总有很多办法可想,只要你有足够的胆量。
   “那些烂色鬼?谁都不想惹麻烦,那些茶壶知道了会把你命要了。别把他们想简单了,看人,人家是专业。你遇到了也千万管闲事,弄不好害人害己。那些人啊,往往是楼下警察一道,楼上就从密道转移了,回头受苦的是那些小姐,非打个爬不起来不行。……”她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好象在对一个中学生在讲话。讲起这个来象是她看到是似的。
   “你说得好象你看见的似的,有那么恐怖吗?”我真怀疑。
   “我认识好几个这样的可怜姐妹呢,有的病入膏肓给扔了出来,命大,竟然治好了。不过好不到那去,为了生活,又重操旧业。有的就干脆破罐子破摔,索性嫁给带她的茶壶,当起了‘老板娘’。还有的,人老珠黄了,放出来自己逃生活,在向摸摸舞厅啊、或是张官营、小厂村那样的地方租间房,自己做生意。去光顾的都是那些老头、民工,一次十快、二十快就打发了。”她说这些的时候,异常的平静,没什么表情。
   “她们就不能去做点别的吗?捡垃圾都能弄口饭吃。”我说的是心里话,干什么职业都可以过日子,人家那些清清白白打工的不都活得有滋有味的。
   “说的容易,你让她们去做什么呀?要技术没有,要文化没有,要工作经验也没有,真的去刷盘子洗碗?打扫卫生?”
   “是啊,什么都行,从零开始啊。放下了所有之前的,那现在就是新的。”
   “说得容易,那些人啊,都分文皆无过,她们都知道没钱的滋味,没钱人都想有钱,她们这种什么都没有了的人就更是想有。走到这一步,对她们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了,干这行总是赚钱相对快些。她们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看,只要给钱一天接个十几单正常。”
   “哎,都是钱闹的。”我不怎么想听关于那些未解救小姐的痛楚人生了,于是开动脑筋换个话题。“你呢? 你很看重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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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我当然爱了,谁不爱啊?”她正面瞪着我向是说一个通理一样。“象我们这样活着的人啊,在乎的也许只有钱了,别的什么都不在
  
  乎。呵呵,如果你拿钱和命来给我选,只要钱的数目足以诱人,我铁定舍命,绝不后悔。”
   “是那样吗?你干嘛把自己说得那样不堪呢?我觉得你没你说的那样坏。”我觉得她在故意丑化自己,她如果只在乎钱,那就不会请我喝
  
  那么好的普洱,喝红酒,还有也绝对不会给我换床上用品了。如果她如她说的那样拜金,这些怎么解释呢?除非她爱上我了,爱大于一切。但
  
  我很伤心的告诉大家,虽然我很优秀,自认为一向有女人缘,但她绝对对我没感冒。你问我怎么知道? 这是我做为一个男人的直觉。她从不
  
  认真的正眼看我,她见我从来没有过羞涩的表情,最重要的是她在我面前太真实了,从不修饰,甚至还故意丑化自己。试问哪个女孩子愿意让
  
  心上人看她丑陋的一面呢?
   “你不知道,我比你想像的还不堪呢。”她说。
   “你不是那样的人,否则你就不会因为怕我被传染而给我买那么多东西了,今天的花费没1000也有800了吧?一个认为钱比命重要的人,
  
  怎么可能做这些?”我对着她晃了晃酒杯里的深红色液体。然后挑衅者说:“大小姐,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在你眼里钱比什么都重要,而你却舍
  
  得把钱花在我身上,哈哈,那不是说明在你眼里我重于一切?”我拼命用情圣的眼神正面电她,尽管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你? 恩,讨厌,干嘛拆穿人家的心事,多难为情啊!”她故做娇嗔。随后优雅地端起酒杯:“你知道就好,以后你可要好好对人家哦
  
  。”天啊,此时的她在幽暗的月光和灯光的交汇下,每个动作都那么美艳欲滴,虽然脸上少了一抹殷红的羞涩,也足以让人迷醉,不知道别人
  
  怎样,我可是看在眼里醉在心里。祈祷:时间就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吧,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人生的所有风景去换。我自认为还很有定力,要是
  
  换了猪八戒啊,早就流鼻血了。我起身做要抱她状(我本着便宜能占则占的原则迎合她的表演)。
   “你呀,想得美!”她用手拍了我一下,把酒杯送进了我的怀里,说:“喝就吧你,对我来说重要的只有钱,给你买东西是处于良心。和
  
  什么重要是两回事。”
   “哦?原来都是良心惹的祸啊。”我承认她是一个好心地的善良女子。我这句无心的半玩笑话好像引起了她心里的某些思绪。她淡淡地重
  
  复:“是啊,全都是良心惹的祸。”
   我不作声,看着她,想听她继续说下去。她小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继续说:“就是因为还有良心所以还有痛楚的感觉,如果良心也泯灭了
  
  ,就会变得洒脱了。会少很多痛苦。”
   “例如呢?”我打破沙锅问到底,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多了,比如你骗了人,心里总会放不下、难过、忏悔、甚至为此而痛苦;但如果没了良心,谁还管这些啊,只要骗得成就行了。”
   “你和别人说过谎吗?”
   “说过,而且是经常说,甚至现在就活在谎言里。”
   “介意说给我听听吗?或许说说,你会好过点。”我提出建议。
   她看了看我,然后说:没什么,我骗我年迈多病的父亲说我在公司里做高管,让他放心,老爸住在医院里逢人就说我有出息,吃那么多苦
  
  值。可我现在呢?做这行混饭吃。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很怕去看我爸爸、很怕看见那些用赞许眼光看我的我爸周围的人。说出来你不会相信
  
  ,我最怕的恶梦竟然是我爸爸慈祥的目光。呵!这就是良心在起作用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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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背那么大的思想包袱,这样的谎很多人都说过。为了让老人们放心嘛,何况他还有病,你更不想让他担心不吗?自己努力就好了,以后我开公司了请你当高管!”虽然欺骗自己的长辈是严重不对的,她说这个谎还有虚荣的成分在里面,但也不至于天天做恶梦啊。她一定是太自责了。其实很多人都有这样的过去,记得小时候老师表扬了我和班上的其他很多同学,我回家只对父母强调今天老师表扬我了。这就是人的虚伪吧。 默云好像对自己的现状非常的不满意,甚至是鄙视,可我看来,她住着这座城市中上流的单身公寓;穿的虽然漏点太多,但件件都是牌子货;经常能拿出上好品质的酒啊、茶啊什么的请人,生活条件也应该过得去;从今天下午给我置办的那些东西上看,她的经济状况也不至于出现赤字;个人条件上更是年轻貌美……她的境遇应该说比下有余了,很多身在他乡的打工妹做梦都想不到这样的生活呢!“就是工作辛苦了点,每天半夜三更才回来,还要看那些客户的脸色,但工作嘛,谁不是忍字当头呢?我在办公室成天面临着那个玻璃老总的骚扰也是敢怒不敢言啊,心里经常开解自己:大男人给他摸两下死不了。呵呵为了生计啊,大原则不违反就忍一时风平浪静吧!
   “呵,你开公司?你能给我多少工资?”她白了我一眼。“我的负担可是重呢,一般的工资水平可不行啊!”
   “放心,铁定够你花的。你祈祷我早点自己当老板吧!”我笑着说。
   “啥子?为你祈祷?那我还不如祈祷自己呢!”她不消得回了我一句。:“如果祈祷真的有用那人都不用吃饭了。还是现实点吧,你有钱的时候别忘了我就行了!”
   “好啊,我有钱了,光顾你生意。”我承诺,然后突然想到她到底是做什么业务的呢?也许我现在就能帮她提升点业绩什么的,有机会帮她介绍点有水准的客户,让她少点不开心也好啊,出外靠朋友嘛!于是我问:“对了,你是做什么的?也许我能帮你介绍几个客户呢。”
   “哈哈,谢谢。你帮我介绍客户我欢迎,但你光顾就免了。兔子不吃窝边草!”她听了我的话反应竟然象是听到了个好笑的笑话,大笑。我说什么了?有那么好笑吗?我弄糊涂了。
   “怎么?你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我问。
   谁知她听了更是笑得厉害,捂着肚子,眼泪都笑出来了。我怎么了我,我努力反省我自己,没说错什么啊?她怎么了?
   “喂,你没事吧?有那么好笑吗?我可以证明给你看的。”气死我了,我是谁啊?堂堂知名公司的业务副总(虽然是刚升上来的,而且升的原因有待考证),竟然怀疑我的能力!
   “ 哈哈哈,不用了。我相信,哈哈,坚决相信。”她依然笑得厉害:“我怕那两只眼睛!”边说边笑边用手指这我们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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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晕,还记得我那个性内裤,我还以为她识趣不再提了呢!可我不明白,我有没能力,和那对卡通眼睛有什么关系???难道她误会我是想证明那方面的能力?这妮子误会了?可是打哪误会的啊? 我没说什么过格的话啊!狂晕加暴冤枉!
   “你误会了,我是说我有能力给你介绍客户,如果我的业务是日常需要,我还可以照顾你生意。请你忘记那双你不该知道的眼睛!和它一点关系也没有。”我的声音有点高,以提醒她这是很严肃的事情。“哎,‘是人不解如来所说义!’”后一句引用金刚经文缓解气氛,也表明我作为铁杆佛教徒是绝对正直的。
   “如来说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即非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她收住笑,合掌正正地说。天啊,她居然能接得上来?这经文可是鲜少有人知道的啊。而且接得这么好,不但经文上下句不差,而且还能暗点我所说非说。
   “你信佛?好象对《金刚经》很了解哦!借问同参上下?”我故意和她拽拽,看她真懂还是假懂。
   “惭愧,上妙下玉。”她半嬉笑地回答。
   “哎呀吗呀,咋听着这么耳熟呢?”妙玉,那里有这个名字,是哪里来着?我把大脑翻了个遍,也没想起来确切的出处。
   “呵呵,‘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 ,可怜金玉质,终陷泥淖中 ’”她微微一笑,用轻叹的口吻念到。
   “你太有才了。出口成章啊!”我被默云的诗句吓到了,我今天真的开眼了,才女啊,竟然随口四句诗就把此刻的内心总括了。这个时候要想找句合适的古诗表达自己的意思都难,何况自己即兴而出,恭敬、当五体投地。“默云,你怎么象神仙一样什么都会,作诗也行?你这么个美貌与才华并举的佳人,不知道该远远的崇敬还是想办法收为己有的好。
   “我?呵呵,你崇敬就对了!别的就别想了。”这时候的她,充满自信的说。由于酒精的作用让她脸颊略微泛红,大大的眼睛闪烁这很少在她身上看到的阳光。我非常喜欢看这时候的她,一个充满自信和朝气的活泼女子,真正的她应该是这样才对。
   “你是学中文的吧?就凭你的这四句诗,就知道你是高才生了!”我恭维她。
   “什么啊,我是引用曹大爷的。我曹大伯才叫有才呢!我是抄袭。”她笑着说。
   “曹大伯?他是教授什么的吧?”诸位莫笑,我呀,真的当时没反应过来,只想那个姓曹的是她的什么亲戚呢!
   “不是,他年岁很大了,是旧社会教育出来的,学的就是这些。”默云解释,我很认真地在听。现在想起来真有点象个大傻小子。
   “那有机会你带我去拜访他吧,我想看看四书五经教育出来的文人。”我央求她。
   “呵呵,这个,我就无能为力了,不过网上应该有关于他的介绍和作品。”她轻笑着说。
   “那他还是名人了。”
   “是啊,家喻户晓。其实相信你也知道的。”
   “哦? ”
   “你该知道《红楼梦》吧?”
   听她说《红楼梦》,我才算醒过神来。妙玉不是里面那个清高的尼姑吗?胡扯,曹雪芹什么时候成默云的大伯了?小妮子,竟然耍我。
   “你耍我?好啊,看我怎么收拾你!”恼羞之下,我双手伸出去,擒住她,然后搔她的痒。边笑着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默云很怕痒边用力挣扎边求饶还夹杂着咯咯地笑声。那时候我们都很开心。嬉笑间,我的手不经意(绝对是偶然)伸进了她睡袍中锋。位置正在她小腹的部位。我的手居然毫无挂碍地接触到她的皮肤,滑嫩有弹性的皮肤。不,我是说,大家明白吗? 她居然没穿那个。我闪电般地抽回了手。她可能还没注意到,我忽然停止的攻势,她才正面看着我,要命的是我那不争气的小兄弟居然在这个时候有了反应。
  
   我用左手拍,没用。这要让默云发现该多难为情啊!就在这紧要时刻,我聪明的脑袋不辜负我对它这么多年的照顾,有了解围之法。我立即双手捂着小肚子,在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之前吆喝:“哎呦,我肚子通,看来要去办大事了,你别等我了,早点休息吧!用空我们再聊。”说完我就跑到了自己的房子里面,处理那个不知时宜的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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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宿无眠(因为我回来已经是雄鸡快打鸣的时候了,不能算一夜,就将就点算一半吧!),处理完我小弟后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是我那
  
  古里古怪、乱七八糟的邻居。她一定是喜欢裸睡的女子,晚上在那数星星才不穿那个。还好我动作快、反应也快,不然她会多难为情啊?我真
  
  是个好人,躺在床上还为她着想呢。 恍恍惚惚中,我的意识模糊了……
   模糊中我和默云嬉戏的情景重现,依然是我的手插进了她的睡袍里,我的小弟有了反应。不过后面的不一样了,她居然突然用手抱住我,
  
  我们揉扯了起来,她依然在笑,很美的笑,美得让我禁不住去吻她,接下来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一切,那种若仙若死的感觉那么真切……直到她
  
  抱住我的双肩,对着我们耳朵柔柔地说:“恭喜你,成为我的第一个传染者!”我用力推开她,她却拼命地淫笑着,那笑声象是要把我镇碎。
  
  我拼命喊着,但听不到自己的声音,除了她的笑声外我什么也听不见……
   迷迷糊糊地她的笑声边成了耳边的嘈杂。我用力嘶喊着坐了起来,睁开眼睛。 这是我的家啊,我正做在自己的床上,床上只有我自己,只
  
  有我的手机的闹钟在尽责地吵着,没有其他声响,原来我在做梦啊。吓我一身冷汗!没时间多想,刷牙、洗脸、着装、出门,今天变态老总回
  
  来。不能迟到。
   由于两天没睡好,工作时无精打采的。幸好我的经理和秘书都很能干,骨感美女又搞定了两笔大单,秘书早给我准备好了工作报告的内容
  
  。我才在老总回来的第一次工作会议上言之凿凿,还小出风头。不过我也有头痛的地方,我的两个左膀右臂啊,老是运用女人的计量明争暗斗
  
  ,甚至还唇枪舌剑,有的时候一语不合就一排两散。 这不,今天下午,我实在太困,想着她们都在外间办公,我在这打个盹儿,应该不会被老
  
  总逮到。可是我睡得正香,觉得有人在往我身上盖什么,我想可能是秘书,没理,继续我的睡眠。过了一会觉得有人摸我的脸。我感觉那只手
  
  软软的,肉肉的。应该不是骨感和人造两位美女的。那是?变态老总?
   我猛的睁眼,天那,真的是他。:“恩,对,对不起,汪总。”我还是先学乖比较好。
   “小司啊,是不是昨天没休息好啊?吴秘书说你扒桌子上,我还不信呢!”他边说,边在我面前,用那肥肥的猪手指指点点说:“看看,眼
  
  睛都有黑眼圈了,皮肤也没光泽了……
   “是啊,是啊”我心里恶心,但又不好太过闪躲,只能先应着。门外那两个家伙一定是各不相让、然后各奔东西。才让这个玻璃有机会乘虚
  
  而入。妈呀,晚节不保了啊!救命,他居然来抓我的脸,狂吐!
   “小司啊,时间要合理安排,昨天晚上又熬夜了吧?你工作拼命我知道,但熬夜熬得上班时打瞌睡,你堂堂个业务副总,影响多不好啊。”
  
  那只肥手从我的脸上滑到我的肩上,然后轻拍着和我讲话。
   “对不起,汪总。我给您倒杯水!”我找机会逃啊。我去给他倒了杯水,在他还没来得急接的时候,我放在了办工桌上,然后拿起一叠文件
  
  。很精确地逃过了他的变态非礼。
   “汪总,看看这个,我昨天就是在弄这个。”聪明的打工者总会找到合理的理由为自己开脱,但他那个吴秘书干吗打我小报告呢?大家没什
  
  么过节啊。各位别以为我多心。那个姓吴的除了跟着老总屁股后转外,从不管闲事,很多时候大家在他面前说汪总的不是,他从不报告。对我
  
  怎么会这样呢?分明是与我为敌嘛!
   “哦?我看看。”他坐下来,开始定神看。我给他的是一份业务拓展方案,是我前几天做好的,因为他出差了,一直没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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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 有人敲门,我还没来得急讲话,敲门的就进了来,声比人先到。
   “司副总,玻璃的男秘刚刚发脾气,说不见了玻璃,你没……”等她转进门看见汪总做在我的位子上,才听住说话,但估计我们老总什么都听见了。“汪总好!”
   他问:“怎么了? 你说谁发脾气?”
   “没没没,吴秘书在找您。”她赶忙说。晕她不说还好点!这不是明着告诉人家玻璃是指他吗?
   “小刘,怎么了你?慌慌张张的。把这个帮我给业务部送去。”在玻璃没开口前,我先说话。作为一个好上司,此刻最好的解围办法就是支走她。尽管我也不愿和那个把我这个帅哥当同性恋终极目标看的变态老总共处一室。但,谁让我是好上司呢?(关键她被骂,我也很可能被K,必竟难脱干系。)我深刻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所以我不下地域谁下地域啊,罢罢罢,舍我清白救人造美女!
   “哦”秘书接过我的文件,答应了声就逃似地离开了我的办公室。变态老总可能也不欢迎第三者的到来,没说什么,也没继续问。秘书把门关好后,他才说:“这些女孩子啊,整天唧唧喳喳的。小司啊,别看你年轻,还真有个当副总的样子,我没看错人,该规矩的地方就得规矩。”他眯缝个眼笑着,肥肥的右手正磨擦着我的手背。我现在能深刻领会到酒吧里女服务员被客人拧了下屁股后的心情了,真他NND想骂娘,但不行啊,得忍着啊。
   “呵呵,全靠您栽培啊。”我强忍心中的恶心和他客道。“哦,汪总,你看这里……”我抽出那只被他非礼的手,在资料上指着某一地方。给他仔细地讲起来,这里就不说内容了,都是工作上的事,不说也罢!之后我和玻璃一直在讨论计划上的内容,直到他的秘书一脸官司地走进来找他。
   “汪总,你怎么在这啊,我到处找你。你电话也打不通,真让人担心。”吴秘书是个大男人,怎么这会活象个掉到醋缸里的怨妇啊!知觉告诉我,他们之间不那么单纯。
   “喔,找我有事?”老总没那么紧张。
   “当然了,是急事,我们回办公室再说。”这话显然不想让我知道。“司副总,总经办那边有点急事要让汪总处理,……”
   “好好好,那,汪总,您先去吧。等您有时间,我们再谈。”他老人家起驾,我高兴得欢呼雀跃,吴秘书早来会就好了,我就不用遭非礼了。尽管吴秘书表现的不是很友好,但我还是很感激他。
   “那好,我先过去,这个我回去看,小司啊,注意身体啊,不能为了工作熬坏了身体啊。”最后汪总左手拉起我的手,右手拍着我那只可怜的手背语重心长地说。看着他的背影我感激涕凌,妈呀,终于走了,我的色相牺牲到此结束!
   玻璃走后,秘书进来替我整理,边问我:“司副总,你刚让我送到业务部的是什么啊?我觉得他们看了后表情怪怪的。”
   “是吗? 我刚是怕你穿帮,帮你解围,随便拿的。”我说出实情,让下属感激,才能让下属效忠。
   “你对我真好,”人造美女十有八九是想太多了,她低下头,微笑,面飞红霞这样说了一句,我苦笑!“我现在去帮你把刚才的文件拿回来。”
   我刚刚给她的是什么文件啊,怎么我翻了老半天觉得什么文件都在啊。怪了!
   “给,你的文件。”我秘书很高效,把文件从业务部拿了回来。“今天他们都吃错药了,我说送错了文件,他们都笑个不停,还说就知道是送错了。”
   我对这分文件更好奇了。接过来就忙打开文件袋看。天啊,没脸见人了!这决不是我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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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居然是《GAYxing爱360式》,还有实例图片。
   “是什么?”秘书凑过来看。虽然我用最快的速度合上了文件袋,但她也看到很多了。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了。
   我正想和她解释,可座机电话就在这时候响了,“喂?您好。”秘书很尽职地接听。
   “啊? 好好,我找找,牛皮纸的文件袋,没文件名的,恩找到了送去。”
   ……
   “好,明白了,很急的文件,不要拆掉封条。恩知道了,恩一会给你电话。”
   人造美女放下电话,目光盯着我手里的文件袋。
   “谁的电话?什么事?”我有点不自然,但先是问我想知道的。
   秘书瞪了会突然笑了,笑得很厉害,象是听了个最好笑的笑话。不至于吧,就算这东西你以为是我的,也不至于这样吧?别忘了刚刚是你把
  
  它送到业务部的,多少有点羞涩好不好?哎,现在的女孩子啊。
   “我,我,哈哈,我知道是呵呵,是怎么一回子事了。”人造美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挤出句这样的话。
   “你知道?喂,我以人格保证这个真的不是我的哦!”我还是先做点解释的好。
   “我知道不是你的!”
   “你知道? 那你知道这是谁的?”
   “当然了。”
   “谁的?你怎么知道?”
   “是它告诉我的。”她晃了晃手中的电话。“是汪总的!他拿着这包东西来的,走的时候太急可能就忘在这了。这会正在找呢。”秘书依然
  
  笑得厉害。
   “ 这个老总啊!别说我们看过,好在文件袋都一样,换个新的,给他封好送过去。”我急中有智,你想要是他知道我们看过了,那他以后
  
  见我们多难为情啊?我是很会为别人着想的。不过最重要的是,自古以来知道太多秘密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所以要引以为戒。
   “我担心的到不是这个,业务部的那些长舌,明天满公司都是你的新闻了。搞不好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呢!”秘书终于正经了起来,皱眉说。
   “不会吧,我平日待他们不薄啊!”我故意苦着脸,其实我知道,那些人弄些花边新闻什么的是小菜一碟,而且传播效率一流,我的手下我
  
  了解。不过我不怎么在乎,大不了说我是GAY,如果那样是名声不好听,但会少很多无畏的纠缠不是吗?最起码,业务经理知道我是同性恋,就
  
  不会再和我的秘书做情敌了。那我的日子会好过些。呵呵,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你惨了!我给他们送去了。”秘书整理完,拿着文件袋出去了。我一个人做下来想,那个玻璃拿这些东西到我这来做什么?晕!以他那肥
  
  老的身材怎么演示那些高难动作啊?也是四十多的人了,正常点,孩子都上中学了。他还研究这个,真是的,徒啥呢!哪天弄出点不该有的病
  
  来,就后悔去吧。就象我的邻居,我就不信她心里不难过。唉,想到这,不知道她的病确诊了没有?看看表已经是17:00了。或许我这个邻居
  
  兼朋友该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可我没她的电话啊。哼,下次一定问她要,远亲不如近邻嘛,有什么事也好互相照应。
   “铃铃……”一阵恼人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您好。”我接了电话。
   “您好。请问是副总办吗?”对方是个操昆明口音的男子。
   “是的,有什么可以帮您吗?”
   “请问,司南司师在吗?”
   “我就是,您找我?”
   “是啊,我是常青派出所的,您认识默云吗?”
   “认识啊,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吗?”晕,派出所的找我做什么?与默云有关?她怎么了? 该不会是想不开自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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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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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在我们所呢,人身上没啥事儿,不过现在需要人保释。”警察说话让我摸不到头脑。怎么需要保释?和人家打假了?被警察抓了?
  一定是确诊了,心情不好,和人打起来了。女人打假很狠的,尤其在她这个时候,破罐子破摔了。这个时候怎么想起我来了?我不记得给她过我的电话号码啊!不过遇到这样的事,在这举目无亲的,能找谁呢?看来我这个邻居要去做她的担保人了。是体现远亲不如近邻的时候了。我没等警察说完,便说:“好的,我半个小时后到,你们别为难她。需要多少保释费用?”
   “500元,带上您的证件。”
   “好的。”
   我请了假,然后匆匆赶去。
   “您好,我是来办保释的……”我先到值班室,那里就以为女士,不知道是不是警官,肥肥的,没穿警服。
   “保释噶?到前边转角那间。”她还没等我说完就用昆明话回答我。然后上下打量我。
   我没顾理会她怪异的眼光,直奔目的地。默云一定等急了。
   “您好,我是来保释的。”我走进去,是个套间,外间有两个警官,还有几个穿得象社会不良青年的人在那有说有笑。其中的一个警官注意到了我。问我:“哦,你来保谁的啊?和你什么关系?”
   我之前好像在哪看过保释资格要是代理人或近直亲属的身份。我说个什么身份呢?关系密切点才行。
   “默云,我是她未婚夫。”我的说话声音不大,说假话哪会有什么底气。可是我话音刚落,之前说笑的几个人都停住了,把所有的眼光集中在我身上,盯着我看。问我的那个警官更是夸张,直接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象是我长了5个鼻子4张嘴一样。难道不象?不会啊,我和默云是同龄人,我觉得站在一起满般配的呢。是不是没见过这么相配的一对俊男美女啊?显然不大可能。大概是不信吧,我们口音有差别。我故意讲: “我们快结婚了,她偏要出来苦钱。”
   “是吗?那你可真不应该!”旁边的一个穿便装的人说话了。警官没多说在登记本上写了些什么,然后抬头说:“交钱,500元。然后出示您的证件,在这签个字。”
   “哦。”我照做。上边大概写的是警官的笔录吧,字体太草,本人才疏学浅,而且急于见人,就没注意看写得到底是什么了。
   “小李,带他去领人吧!”
   “跟我来吧!”
   “好。”我跟上去。在另一间房子里,我见到了穿得非常暴露的默云。和她一起还有几个和她一样穿着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默云在他们中间无疑是最出众的,但给人感觉就象是某妓院的红牌。
   “默云,你可以走了。”带我去的那个人说。我听了心头莫名有中酸楚,觉得非常的刺耳。
   默云看到我,却是很高兴的表情,还冲我摆手,然后走过来。她身后,一个女的问:“呦,真是好福气啊,居然有帅哥来接。谁啊?”默云回过头去要说话,我怕她在便衣警官面前说出实话,就抢在前头说:“我是她未婚夫。呵呵。”
   “ 啊?哈哈哈……”谁知道我这么一说,她们确哄堂大笑起来。默云也笑,边笑边说:“你呀,乱说啥子啊?”
   “行了,出去就好好的,别再进来了。”便衣说话了。
   默云好象和他很熟边往外走边说:“那要你高台贵手才行啊,我总得吃饭做生意呀。!”
   “有这么好个未婚夫,你得学会珍惜呀!”便衣拍拍我肩膀。
   “哈哈,恩,是,是,得珍惜,呵呵!”她象是刚听了个极品笑话一样,笑个不停。
  
   我们从派出所出来,默云很熟悉地找到了个柜员机,操作起来,我识趣地站在四步开外等。她走出来拿几张百元钞给我。
   “那,还你。今天真谢谢你。想吃什么?我请!”她对我说。
   “不用了。”我推脱。
   “这个钱得给你,你能帮这个忙就不胜感激了。” 她把钱硬塞给我。“500块,没多给你的。我们找个地方吃饭,我饿了。”
   “你怎么知道500块?”我怀疑,她居然知道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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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又不是第一次来了。每次啊都要在里面呆两天的,他们看没人保就放我们自己出来交罚款了。要不是明天有事我就不用麻烦
  
  你了。”
   “啊?你还经常来?你经常打架吗?”怎么觉得默云嘴里的人象个太妹啊。晕,还每次自己交罚款。
   “也不是经常了,只是偶尔。我没打架!我只是做生意,”她利落的回答让我更是迷糊。
   “那应该是城管或是工商管呢,你咋给弄派出所来了?”我直言询问。
   “哈哈,你真可爱,你见过城管和工商抓卖淫吗?”她边说边往前走注意力全放在路边的饭馆上。“就这家吧,这的米线不错。”
   “卖淫?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没空理会要在哪吃饭的问题。
   “我和一个老外做生意,不小心被联防给盯上了。这帮家伙,一没钱发奖金了就拿我们开刀。”她走进去,找了个偏僻的位子坐下,我紧随
  
  其后。每次啊,都是要关两天。然后他们会让我们自己交钱,然后走人。要不是我明天有很重要的事,我也不会麻烦你了。”
   “你?”我真不知道怎么问好,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眼前这个有才有貌的女子是做那行的。
   “我是做什么的是吧?我是做小姐的。做的是皮肉买卖。”她说得很无所谓。听的人可不一样,就连过来倒茶的服务员听了都复地盯着她看
  
  ,更别说我了。我现在明白众人狂笑为何因了。人家是小姐,还未婚夫呢,明白告诉人家自己是未来龟蛋嘛!真是个大笑话,而我竟成了笑话
  
  的主角。懊恼、气氛、羞愧不知道现在的心情怎样形容。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句话带有责问的成分,我没想过自己是否有这个立场。
   “我可从来没隐瞒你什么啊?你没问过我啊!”她的回答很简单。“我以为你知道呢,这不是秘密,公寓里很多人都知道的。”晕,现在
  
  回想起来她的确没向我隐瞒什么。晚上上班,后半夜才回来,浓妆艳抹,出门衣服穿得能露多少就露多少……回想认识以来的种种,多明显的
  
  事啊,我怎么就没往那想呢?是我太主观了,把她只望我希望的好的方面想。自己怎么笨得象头驴呢!
   “为什么是我?”我不知道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
  她却在第一时间回答:“我没有别人可选,在昆明你是第一个肯和我做真正意义的朋友的人。我急着出去,就只有找你了。还好那天帮你换床
  
  无意中看见你公司的文件,知道你公司的名字,就让警察打电话去问的。打了两三个,还真问到了。”
   我倒!还往我公司打了两、三个电话,天晓得都打到哪里去了,看来明天关于我的花边新闻有更多题材了。“你觉得我一定会来?”这妮
  
  子是不是吃定我了。
   “不,我没把握。如果你不来,我可能就要打闹派出所了,反正明天9点前我必须出去的。”她说话象个任性的小女孩。
   “哦?你准备怎么闹?”我有点好奇,那可是衙门,她想怎么闹呢?
   “自杀,割腕或吞点什么进肚子。他们会抢救的,到了医院我就可以出来了。”她说的办法听起来有点玄。“一般他们都会这样处理,医
  
  药费自己负责,他们不再追究,了事。
   “你好像很有经验。”
   “也不是,看过,以前有两个姐妹用过。都成功了!这是苦肉计。”天啊,这是我听过的最悲哀的关于苦肉计的新解。
   “服务员过来问我们吃什么,打断了我们的谈话。默云说:“吃什么?你点!”
   “吃不下去,就来碗过桥米线吧!我请你。!
   “两碗过桥米线!”默云告诉服务员。然后掏出10元钱递给服务员,服务员说了声:“好。”看了我一眼就走了。晕,这里居然是先付费
  
  的。(在昆明好多米线店小吃店都是这样要先付费,我还不习惯。)我这不成干打雷不下雨了吗?光喊付帐不掏钱。对象还是个妓女,我什么
  
  人啊我。
   “什么事啊,让你拼了命也要去?”我很好奇。这种什么都不要了的女人还会对什么这么在乎呢?
   “明天我爸手术,我必须去。”她很坚定的说。
   原来在她抛掉所有尊严的时候,她还记得她的父亲。我知道为什么他父亲的目光竟是她的恶梦了。 我不禁苦笑了下,被她看到了。
   “别一付不屑一顾的样子,职业只有分工不同没有贵贱之分。我是鸡,也知道‘百义笑为先’。”
   “恩,恩。就是不知道‘万恶淫为首’!”我讽刺她,不六一点颜面。她不是不在乎这个吗?
   “接的倒是满快,不过这话你应该说给那些嫖客。”她还议政严词地和我辩论呢!“有市场需求才有产品供给。”我就奇怪她怎么就把这些人类文明都用到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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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神看着她,我真的不愿相信眼前这个有才有貌的女子是做那行的。我主观上甚至想过她是某人
  
  的二奶,或是做业务偶尔出卖自己。而这些,我虽然不齿这样的行为,但在我们潜意识里已经基本适应了
  
  这些事发生在她的身上。甚至还想慢慢的开解她,让她回归正途,从朋友开始,然后也许有别的发展。可
  
  现在我很想马上离开,不想再和她有什么瓜葛。是的她从没有可以隐瞒自己,就象即使是在这家餐厅里、
  
  旁边有服务员在,她也毫无顾忌地说出自己的职业。可我却有一种强烈的受骗上当的感觉,谁又骗了我呢
  
  ?是我自己的思维,我太主观了,也许是我对她抱有某种幻想,所以只把她往自己希望的方向去想,知道
  
  有那里不对,却每每都不去深究,确切地说是不愿深究。其实我也有很多机会问,但我都没问,是我没勇
  
  气问吧,怕她的回答不是我想要的。就象现在,我甚至有点后悔来保她,也许我不来,她就还是我心中那
  
  个由于坎坷经历而堕落的堕落天使,而不是以出卖肉体为职业、人尽可夫的小姐。我今后怎么面对她呢?
   “看什么呢?可以吃了!”她的话把我拉回现实,她递给我双筷子。“没想过我是做这行的?看你好
  
  象受很大刺激似的?”
   “是没想过。”我机械地回答。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很鄙视这个行当。也开始鄙视我了吧?”她直言。
   我接过筷子没马上用,而是拿在手里,没有开动。“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象是心事被人拆
  
  穿了一样,很是尴尬。
   “筷子你放心用吧,今天确诊我很健康。本来想晚上找你庆祝的,可是现在看来你不会陪我一起高兴
  
  了。快点吃吧,这也许是我们唯一一次一起吃饭。”
   “说什么呢?你!我很高兴听到你还健康。”我说话的时候觉得自己有点虚伪。如果她晚上找我去阳
  
  台上喝酒,我绝对会推托不去的。为了摆脱当下的尴尬气氛,我开始对眼前的一大碗米线狼吞虎咽。
   很快我的碗里就剩下烫了,默云还在吃米线。我想我该说些什么打破这个僵局,然后找个理由走人。
  
  毕竟大家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不想就次僵下去。不过我不想和她同路回家,因为她说的那里有很
  
  多人都知道她是做这行的。于是我随便找了个话题:“对了,你爸爸什么病啊?要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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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瘤,做切除手术。”语言上的简练并不是她不在乎而是有些不敢面对。如果当时你在,看到 她的表情你会知道她有多在乎她爸爸。话未尽,眼泪已经围着眼圈转了。
   “别太担心了,有你这么在乎他,他会吉人天相的。”我看了真有些不忍。
   “呵,谢谢。”她强挤出来的微笑让人看了心酸,话落她把头抬高,让脸几乎和天花板平行。是想尽力控制眼泪的流向吧,也许是不想让人看见她哭。大概是调整得差不多了,她将头还位,对我说:“我们走吧!”
   “恩。”这种状态下,我不忍心离开,就只得跟在她后边了。心想,以前也不是没和她一起走过,人家该怎么看早就怎么看了。管它的。
   走出那家店,她叫了辆的士,和司机说了些什么,我由于走在后面没听见具体内容,等我走到她近前,她就示意我上车,我照做。她没上车,却关上了车门:“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今天谢谢你。”说着把钱从窗子塞给了司机。
   “唉……”我刚要说什么。她已经转身走了。随着的士的开动,把她的身影远远地甩在了后边。其实这样不是正和我意吗?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却很沉重,有种无法言语的失落感。她还有事?去做什么呢?“上班”?每天这个时候应该是她“上班”的时候。应该不会,大概是去忙她爸爸的事,今天出现这状况,大概没时间准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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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家,电话就响了。
   “小司啊,在哪呢?”是汪总。
   “汪总您好,我刚到家。有什么指示?”
   “在家啊,那你过来吧,我介绍孙总给你认识。我们在‘水艺天下’,你知道不?离你那不远的。”他嘴里的孙总是我们的一个大客户。是个很榜的西北男人(说是老头更恰当,他的年龄可以做我父亲了,公司在玉溪的。上来昆明准会找汪总。上次我就和他们吃过一次饭了,认识过了的,不知道汪总是健忘还是另有用意。不管怎么说上司让去就得去。
   “哦,我知道,巧了我刚从那边回来。好,我10分钟后到。”他说的那里离我们刚刚吃面的地方很近。NND刚回来又去。于是,稍事整理、下楼、打的。
   我坐的的士刚开出住处不远的地方,我在车窗里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马路上不紧不慢地走这。是的,那是默云。天啊,她居然走路回来!(这里交代,我们住的地方离那个倒霉的派出所不是很远,走路20分钟就到了。)她其实根本没有什么鬼事要办,她应该是看出来我忌讳她,才这么做的。我该说什么呢?善解人意还是聪明伶俐?既然这样心照不宣,那我们以后就注定尴尬。说实话,我不是没见过小姐,我在和人家谈业务的时候,也有不少次逢场作戏叫小姐的时候。自己去酒吧喝酒也曾给过坐台的小费。(但我上对老天下对大地中间对人民群众发誓:我没有过嫖宿的经历。)我能理解这是一种社会现象,尽管我不认同,但我能接受它的存在。可是为什么发生在默云身上我就那么不愿接受?是因为她有才华吗?是因为她容貌出众吗?
   “水艺天下”是一个大型的洗浴中心,里面洗浴桑拿、自助餐、KTV、客房……配套齐全。我在KTV包房里找到了喝得满身酒气的汪总和孙总。房间里还有吴秘书和两个我不认识的女子。穿着和默云每次出门一个格调。好在她们只缠着孙总,不来惹我,不然我一定会发镖。不为什么,今天老子看见这样的女的就烦。
   汪总果然另有用意,他居然和我说孙总有个女儿和我年岁相当,他愿意保个大媒。晕死了。他和孙老头说我是某某个名牌大学毕业的,这么年轻就当了副总,很有能力。没想到他除了喜欢男人外还有这个爱好!
   “啊?这……”我拼命地想拒绝的理由,可怎么说呢?才不至于得罪大客户?
   “这小伙子,就是这样,怎么谈到个人的事害羞了?行了,我替你做主了。”见我要拒绝,汪总忙这样说,然后还用他的肥手在我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我明白了,这里边有问题。不是让我牺牲色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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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司啊,哪里人啊?家里还有什么人啊?都是做什么的?……”接下来我就陷入的被汪总安排的未来岳父的重重问题之中。趁着汪总说他要去厕所的机会我也跟了出来,除了透气之外还想把问题弄清楚。
   “汪总,怎么个状况啊?”
   “哎,小司啊,现在做点什么都难那!孙总他们的市场又扩大了,但有两家同行也在联系他呢,我去接他的时候,他正和云安的李经理在一起。竞争啊很残酷的。我这也是没办法。他上次见你就对你印象不错,说他要是有个你这样的儿子就好了。他只有个女儿,没有儿子。你要是成为他的准女婿,又是做我们的业务副总的,你想想要是有了这层关系他能不帮你吗?那样我们就不担心他跑了。小司啊,你为公司牺牲一点点,公司不会亏待你的!”苍天啊,居然为了公司的业绩出卖我的婚姻,还说是牺牲一点点。
   “汪总,这……”我刚开口,就被他打断,还真有点专业媒婆的资质。
   “别这了,又没有人真的让你娶他女儿,只是先答应他。他女儿在英国留学呢,没个两三年回不来。何况在国外回不回来都是个问题。他是想将来把女儿留在身边,所以物色上门女婿。你放心了。没人要你马上娶妻。”
   “汪总,这不是骗……”我话刚出口,他那肥肥的猪手立刻捂住了我的嘴。
   “你看看,倒是年轻,说什么呢,我是让你做临时版的成龙快婿,哪有什么别的?不好乱讲的,更重要的是不能乱想,恩?”他眯缝着眼睛和我说,活象只肥狐狸。“你啊,做为副总就发扬一下集体主义精神,牺牲一点,!我这给你记上一功。小司啊,要知道和老孙这个单可是公司一年三分之一的业务量啊!就当是工作的一部分,好好做。”
   天啊,没听说过,当副总要履行这样的职责,副总的工作也包括给客户当临时女婿?现在的工作真是难啊!看老孙长的小眼睛、大鼻头的,他女儿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我觉得事情不会象玻璃老总说的那样简单,不只是他分析得太乐观了,这次赔大了。
   回到包房的时候,孙总在接电话,房间里很吵,他正踱步出门。“哦对,等会我拍张照片传给你看看。” “你呀,看看人再说。”“要是你敢给我弄个红毛子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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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是在和女儿通话,而谈论的中心人物就是我。过了一会,他转回来,拿手机对着我一顿狂拍
  
  ,我无奈啊,只有眼睁睁地看 着人家侵犯我的肖像权。汪总兴致很高,还在旁边一直帮我摆造型,还在
  
  孙总面前一直帮我“美言”。其他的人则一直出“金点子”。似乎都在围着我转。而我却觉得自己是一件
  
  正摆在柜台上被推销员热推的货品。什么是强颜欢笑,我此刻最有体会!人家做副总是一人之下,万人之
  
  上。为什么轮到我,就成了大家急于包装热推的商品。这个时候提到这个词也许很不恰当,但我确实脑子
  
  里浮现出这样两个字“卖笑”,而后我想起了默云。说实话,自从知道她的真正职业,我对她和是不起。
  那些没文化的粗俗女子为了钱做这行,我可以说她们是无知,是目光短浅,是没有思想。但象她这样有学
  
  识的人也去做这行,我就觉得无法理解。她有一定的思考和辨别的能力,有选择的余地,也一定可以着眼
  
  于未来,想得长远些。她这样的人做什么职业应该是自主的成分多很多。所以比起那些,我更看不起她这
  
  种女子。讽刺的是,我刚还在瞧不起人家,现在自己不也成了商品?我们都在出卖。不同的是,她出卖的
  
  是肉体,实实在在的身体……而我出卖的是自己的良心,用欺骗获取人家的支持!在某种意义上说,我比
  
  她更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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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酒精过量的夜晚,不同的是以往都是被别人灌醉,而今晚是自己有意愿地让自己大醉一场。
  
  原因我不大清楚,我记得在我意识最后的一刻,我还记得默云是做妓女的,而自命高贵的我正在用另一种
  
  方式出卖自己。
   不知到过了多久,我开始有了意识,感觉很渴,嘴里很苦,胃里象是有团火在烧。痛苦中我睁开眼睛
  
  ,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从蒙着窗帘的窗里透过来的昏暗的光。这是哪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不是我家。在
  
  这个只有我一个人的房间里没人能够帮我,我本能地摸索着找到门,出去,到厨房或者客厅什么地方先找
  
  点水喝。其余的我那又疼又晕的脑袋现在没力气想。 我踉跄地走出门。天!竟然是走廊,我可到哪去找
  
  水啊?还好有个服务生。我把昏沉的头靠在墙上,向那个服务生摆手示意他过来。
   “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吗?”
   “帮我拿一杯,啊、啊不,两杯水来,嗷,还要一杯纯牛奶。”
   “好的。您稍等!”服务生转身要走,我用胳膊笨拙地拦住他:
   “小、小兄弟,这是那里?”我费力的问。
   “这是水艺天下的休息包房区。”
   “哦!”我原来还在那个鬼地方啊!
   “您好有什么吩咐?”服务生很专业。
   “啊?你想去给我弄水吧,快去快回啊!我在里面等你。”在等水的间隙,我还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已经是早上6点多了。
   不一会服务生送来的东西,我一口气灌下一杯水,然后拉住服务员问:“知道和我一起来的人吗?他
  
  们走了吗?”
   “没有,都没走呢。他们在另外两间包房里,一间是你隔壁,一间是你斜对门。”
   ……
   喝完那些,我觉得人精神多了。脑袋虽然还是痛,但已经可以思考问题了。要是都没走,他们应该是
  
  三个人啊,吴秘书、汪总、孙总。两间房?他们怎么睡的呢?汪总、孙总住一间?吴秘书一间?不和规矩
  
  啊,老总们住双人间不大对。孙自己一间,汪总和吴一间?我要是吴秘书,就算自己掏钱也不会和一玻璃
  
  住一间房。正在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更头大的是我找了一圈房间内居然没厕所。我只得捂
  
  着肚子冲向房外,寻找厕所。很巧,我刚出门正看见一个面带微笑的十七八岁样子的小姑娘走进了我隔壁的那间房。
   我解决完回来经过隔壁的时候发现门没有全部关上,有一个缝。我下意识地看看走廊没人就向里边看(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很想知道里面是谁,那个小姑娘的穿着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和默云做一个行当的,谁啊?他MA的,一大早的,就叫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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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我脚底下发飘,有踩到了什么拌了一下。天啊,一个俯冲就这么推开了门冲了进去,晕!我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也真够凑巧的,里面的人没把门反挂上,经过这么一下我醉意全消瞪圆了眼睛。我看见刚遇见的那个小姑娘一丝不挂,跪在地板上,一个手扶着床沿,头抬得很高,张着嘴巴。床上有双肌肉已经略松弛的毛腿跪在窗沿上,一样没穿什么遮体的东西,长着毛的大肚子上端顶着的两个干瘪的奶头……尴尬的是那个汗毛浓密的身子主人竟是孙总,那家伙用双手按住那小姑娘白玉般的肩膀,正卖力地把他那根从一堆杂草般的黑毛里挺出来的又黑又粗的东西往小姑娘嘴里插进去、拔出来。那小姑娘的嘴好象容纳不下那个黑家伙的硕大,一只手扶住那个黑东西的根部。全身随着那个毛男人的抽插而颤动。我的突然闯入让他们都停下了功夫练习。接下来的镜头很反常,按说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是女的会惊叫着拉被子或是别的什么遮住身体,男的大概会跑来和我理论或直接打人。而我见的这对人,孙总大喊:“啊!”同时拉床上的毛毯遮盖身体。“谁,谁啊?干什么?”。相比之下,小姑娘倒是从容得多,她先是一惊,然后干脆就没动,只是把空下来的手托住头,趴在床沿上。冷漠地看着要发生的事。
   说时迟,那时快,我立刻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啊,对不起孙总,我走错房间了,对不起。”还不忘朝他们摆了摆手说:“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然后拼命向门外走……
   回到房间,我还为刚刚的事耿耿于怀,要说那个孙总也真是劲儿,一大早不好好睡觉叫什么J呀!那个小姑娘比他女还要小呢?他就不想想自己的女儿?一会见到孙总,一定很尴尬。还是先溜算了!跟汪总说一下就撤好了,于是我拿出手机。倒霉,手机没电了。隔壁是孙总,那斜对门那见应该是汪总和吴秘书住的。哈哈,汪总那个玻璃又不会去叫J,所以和秘书挤一间双标了,节省嘛,可以理解。我就去他们房间找汪总说一下好了,就算是叫醒他,也是个交代了。我走出房间直奔他们房门口,这次控制得很好,没问题。我轻敲了几下门:“汪总,汪总。在吗?”没什么反应。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吗?”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啊?哦。”原来是刚给我端水的那个服务生,“我找这个房间住的我们一起的。他们走了吗?”
   “应该还在的,没见他们出去。”说着就过去敲门。“当当当”, “您好,服务生。”还是没什么反应。我有在后面喊:“汪总?吴秘书?”并放重力度去敲门,可还是没反应。
   “是不是走了?”我问。“这么大声音都听不见?”
   “哎,怪了。”服务生用力地推了几下门,门是在里面挂着的,显然汪总的防范意识要比孙总的好。我从他推出的一点点夹缝往里面看:天,我怎么没想到呢?晕了,人啊,都是些什么人啊!真是个大秘密。
   “不用叫了,他们在里边,睡着了。”我对服务生说:“等会他们起来你帮我转告他们,我公司里有事先走了。我姓司。”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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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我们敲门什么的就不要说了,就这样转告就行了。”我从口袋里拿出10元钱给他……
  
   我打的直接来到公司,下车后我还买了烧耳块和牛奶做早点。还早,我没见到同事们,也难怪现在大概才早上7点吧,谁会来这么早呢?好
  
  在门卫是住在这的,他帮我开了门怪怪地看了看我说:“这么早啊?”
   “恩,我昨晚陪客户酒喝多了,很早就被酒精烧起来了。”我想,门卫大概是看我满口酒气的样子奇怪吧,所以这么解释。
   来到办公室,我先把手机用万能充充电。然后享用我的烤饵块。可我享用完才7:27。真是荒谬,刚在桑拿的时候,我竟然看到吴秘书和汪总光着背榜在同一张床上相拥而眠。看不出吴秘书也是个玻璃,我觉得她是个很精明强干的人,听说他还有女朋友呢。公司同事谁都不知道原来他是老总的另一半,哈哈。自古知道太多的人都没好下场,这件事我自己知道就行了,还好没惊动他们,如果他们知道我知道这个秘密了,一定会铲除异己!同事们还没有、人来。我头痛就在办公桌上趴一会。
  
  迷迷糊糊中我在想,默云在接客的时候也象今天我看到的那样做吗?我甚至假想她那样做的时候的情形。为什么她偏去做那行?就算是缺钱也
  
  可以通过别的渠道去赚啊。何况象她那样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做事应该很多人都愿意给开绿灯的。在那里做个白领什么的都不是问题啊。我
  
  相信她要是来做我这的业务部经理应该和排骨美人有一拼……昏昏的,我又失去的意识……
   等我从无梦的睡眠中醒来已经是10点多了。奇怪怎么不见一个同事呢?我应该不是在做梦啊。我打电话给人造美女。
   “喂?……恩……”她接电话的声音有点怪怪的,喘着粗气,我在电话里都能听到。
   “小刘,你在哪?”我问。
   “司副总啊,……啊……恩……,我,我在家啊。”
   “你不来上班吗?”我又问。听她的声音我有点懊恼,感觉他好像在和某个男人在床上。
   “今天是周末,没人通知我要加班啊?”她的声音连贯了很多,虽然还是有点怪。象是刚暂停运动吧!“我马上过来。”不过她的回答让我
  
  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今天是周末!怪不得没人上班呢,怪不得门卫开门时会是那么一个反应。我真晕啊,居然忘了。
   “其实也没什么事,你不用过来了,告诉我昨天我给汪总看的那个文件的副本在哪就好了。”我的急转技术又发挥作用了,总不能说‘啊?
  
  周末啊,我都忘了,自己跑到公司来了呆一上午了!’
   “哦,在你办公做桌右上边第一个抽屉里。真的不需要我过去吗?”
   “不用了,你难得周末。我就在这看看,整理下。周末愉快!”
   “那好,谢谢你,我就不去了,有事打电话给我。……啊……”晕,电话那头又开始了。
   放下电话我有种挫败感,我虽然没有不知趣地问秘书在做什么。但通过电话里的呻吟,我基本能判断她在忙什么。我一直以为喜欢一个人的
  
  时候,眼里再容不下别人。更不可能主观意识地和其他人发生关系。可她明明在倒追我,却能在周末和其他男人练床上功夫。晕,这就是新新
  
  人类所说的爱是一回事,性又是另外一会事?这样观念的人,你敢娶她做老婆吗?我是不敢。因为我不喜欢绿色的帽子。默云也是这样吗?性
  
  用来换取金钱,而爱呢?她有吗?留给了谁?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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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默云的门紧闭着,我知道她现在应该在某个医院的病房或是手术室门口。呵呵,想想她爸爸若是知道她的女儿靠出卖自己的肉体换给他做手术的钱,不知道他老人家是不是还会同意做这样的手术。一天无话,默云一直没回来。尽管我现在不那么想见她了。
   次日上班我一天都不好过,不是因为默云。而是因为我被全公司70%的同仁当同性恋看待。还添油加醋地说我因为同性三角恋出了问题而被警察传讯。这我都可以忍了,更离谱的是,他们说我和汪总有一腿。真是千古奇冤!最受不了的是汪总竟然跑来一副原来你也是同道中人的样子拉着我的手和我说:“小司,其实我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就喜欢你……”前天吃的都要吐出来了。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推掉业务应酬,赶快回家。
   刚下电梯,哦,好香啊?谁在煮什么好东西?这么香,真想吃。香气是从默云的房子里传出来的,她回来了?我快步朝她房间走过去,半路又停下了,她住这,回来是很正常的啊,我跑去看什么呢?还是回我的家吧!不就是一个小姐嘛!我得学会漠视。
   回到家,我把自己交给电脑,由于不断受到隔壁香气的骚扰,我的肚子开始向我抗议。不愿出门了,家里幸好还有泡面,烧点水就凑合了。我去弄吃的的一会功夫回来,竟然发现我的QQ在闪动,点击一看居然是一个叫红衫漂零的女的加我。QQ资料上写着:看来真是老了,一睡男人就动感情。 又是个边缘女性,我出于好奇加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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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衫漂零 18:48:15
  您好,您有需要吗?
  云秋月 18:50:41
  什么?
  红衫漂零 18:51:58
  200元包夜,30元包钟。
  云秋月 18:52:10
  无聊!
   靠!又是做那个的,这年头女的就只有这一种方法赚钱吗?我没好气地把筷子往泡面碗里用力一插,碗里的汤正好撒在我两腿之间的敏感地带,不但烫了一下小弟弟,还把裤子和我坐的椅子弄湿了一大片。于是我随手拿来卫生纸清理,刚擦完椅子上的,就这时候有人瞧我的门,我索性把擦椅子的卫生纸往地上一丢就去开门。
   “嘿!你在啊,太好了。原来是默云。她对我笑的很灿烂,看来她父亲的手术应该是做得很成功。
   “你好!”我故意用礼貌的言辞表示疏远。当时的脸上大概也没有笑容。
   “啊、哦,您好”她的笑容减少的一半,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我,先是一愣,然后马上正色地说。看来她很敏感地察觉到了我的用意。不过很快她的态度就变回来了:“咳!啥子你好我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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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她游刃有余的一面。
   “有什么事吗?”我问。
   “有,当然有了,我想借你电脑查下东西。关于我爸爸病的。”她笑着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向我解释说是为了她爸爸。但我确实看在是为了她爸爸这样一个可怜的老人的份上没多想就闪开让她进来,如果是她用,也许答案会不同吧。你问我为什么?我也不大清楚,也许我对她此刻除了君子的鄙视外还有点小人的怀恨吧。做为个男人让各位见笑了。
   她径直走到我的电脑前,我有所顾忌地走在后面,把房门敞开着。晕,天啊,怎么会有这样的贱女人!那个红衫飘零给我发了些什么东西啊,现在默云正盯着看呢。我的一世清誉啊!竟然、竟然是一些会动的男女做AI镜头,很多种姿势的,还有她漏点的照片,比他奶奶的艳照门的还烂眼睛。我赶快冲上去把窗口关掉:“这年头,网上无聊的人还真多。”可是没用了,默云已经看了个十之八九了。而且我发现电脑已经不是她眼睛的目标了。她开是注重环境,椅子、地面后来到我最后把注意力放在我下身刚刚弄湿的地方。
   “你,你不会吧?呵呵,没打扰你吧?”她笑得直捂肚子,竖起大拇指说:“强人做强事,强、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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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她想哪去了?“哎,我没有……”算了,越描越黑。我觉得脸有点升温。
   “没有什么?我没问你啊?哈哈哈哈,老兄,看不出你还真厉害哦,这么多成果。”她边说边用眼睛分别看地上的纸、椅子和我的裤子。我知道她的成果是什么意思,晕,那是三分之一碗方便面汤啊,我如果一次有那么多 早成人干了。她看见了我只消灭了几口的泡面,事妈似的睁大眼睛说:“哦,提醒你哦,吃饭时向你这样不好的,很影响身体健康的。”
   “你可以使用电脑了!”我提醒她,要她别再罗嗦了。
   她应了声,就站着,弯下腰开始敲我的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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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好奇心的驱使我到旁观看,她查的是些药名。
   “查这个做什么?医院没有?”我问。
   “医院的太贵了,到外面买又不放心质量,反正是要长期用的,我干脆去厂家买。”她眼睛依然盯着电脑。“麻烦借用一下笔和纸。”
   我找给她。然后说:“你都知道用什么药啊?”不会这么神吧?医也懂?全能牌的啊?
   “我哪知道?是医生写给我的。我爸的主治医生。”她回答。
   “医生?据我所知,医生可都是靠给患者开药赚提成的,会同意你从别的地方拿药?” 不用我说现在的医院啊,大家都知道,给病人尽量多开药、多做仪器治疗是医生们的生财之道,她这么做不是断人家的财路吗?我记得几年前,我老家有个姓闫的小女孩是白血病,家里已经没有钱给她输血了,我的血型和她的一样,就到医院去要求医生帮输一下,可是那些无良的医护人员就是不肯,说一定要从血库买血才行。就眼看着那孩子受罪。我这个斯文人都差点打人。 现在有些所谓的白衣天使啊,被金钱改造成铁石心肠了,眼里只看钱不看病。见你有钱啊,没病给你找病;见你没钱啊,见死都不救!默云说医生给他的药名,似乎有点不和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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