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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上海去考全国卷，分数可能还要低，全国人民声讨声可能更强烈。

我认为受教育，不光是数理化教育，各种人文教育，素质教育很重要，这些教育

内容影响人的一生，在这些方面北京，上海肯定要比全国其他地方做得好。譬如

说生产害人的假货，劣质货，很少有听说北京，上海人搞的，因为从小他们所受

的强度很大的素质教育使他们形成了一种思维上的条件反射：害人是会遭报应

的。更进一步说，很少有美国人，德国人做假货害人的，这就是素质上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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