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好久没写东西了。
前些天,有朋友说,近来怎么不见你的“大作”?听了后,心里美滋滋的,特舒坦!我敲键盘,原也是为了给别人看的,想得到赞扬啊!否则,自己都没动力敲下去了。可供回忆的事情很多,既然是发在博客上,那就先说说网事吧。
接触网络,是在深圳。上世纪末,我在深圳一家香港公司打工,这或许是我职业生涯唯一可以拿出来吹吹牛的一段经历:公司里,除了老板,可以不打卡;老板不在时,一个人在办公室,看看电视、上上网;还常代表老板迎来送往,燕舞莺歌。那年头,也有机会与紫禁城某首长身边的气功大师同吃同住,并时常出入衙门、官邸,还可以零距离的观赏“大师”给督府大员们发功。怎么样,有面子吧!其实,那时的我,也就是老板的一个跟班而已,后来,离开了公司,也就离开了宝马香车,除了享有自由之身,又什么都不是了。但我还是得感谢林老板:我第一次接触网络,就是在深圳帝王大厦林老板给我提供的办公室里。
2000年的时候,我辞去了潇洒的工作,一家三口来到北京,陪儿子学棋。其时,儿子大约有业余5段的水平。那时北京的围棋道场,一天只下一盘棋,自修的时间比较多。而我一直认为:棋力一般的人,就得多练。多练需要找人。学棋家长都有体会:要找人下棋,家长的脸皮儿得能经得起考验。如果你孩子水平高,谁都愿意跟你下,你却不一定肯;如果你孩子水平不那么高,你想跟人家下,人家又未必愿意。所以,不是找人下棋难,是找高手陪练难!那时可不比现在,现如今有银子就有棋下、没银子也可以在网上练。所以,刚来北京的时候,儿子在道场训练之余,想找人下棋是有难度的,且囊中之羞涩不说也罢!
2000年的聂卫平围棋道场,比儿子水平高的人多了去了,儿子在B组,升上过A组一次,因为棋力原因,在A组,每方一个半小时的棋,人家半个钟用不了就将儿子拿下。好赖咱也是一方高手啊,怎么到了北京,同样是下棋,差距咋就这么大呢?记得那时的A组有丁烈、崔灿、赵威、付冲、孟磊、白光源、贺宇等。所以,平时你想和人家下,也还真是张不开口。
在深圳学棋的时候,儿子倒是一天能下好几盘棋,周刚老师的儿子晓朔从让5子下起,而那些彩棋杀手,也经常叫小儿接招:“来,摆上4个。”当然他们和儿子下棋是从不挂彩的。佟云、贺军、彭博、龚文辉、周永胜、李伦、毛茅、毛文杰、徐川、徐海杰、徐文革、唐海龙等等当年在深圳的棋友,现在想起来仍然记忆犹新。
还好,听人说,可以在网络上下棋,真长见识啊!在网上,谁也看不见谁,谁也不知道谁,还能下棋?怎么才能上网下棋呢?再一打听,说下载联众网络游戏世界,注册个ID,其实就是个网名。ID是洋叫法,嘴里时不时吐出个把字母,显得自己有学问,哪个人不希望自己有学问呢! 学问到底是什么? 以我的水准,一下是说不清楚的,做论文又没有了那份儿耐心。反正当时我根本不懂什么ID、IC、IP的,别人这么说,自己也跟着叫呗。倒是有人总结了这样一句话:最高深的学问就是使人一头雾水的学问。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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