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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 拔出抑郁症的毒根

拔出抑郁症的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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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抑郁症的毒根 | 我像一棵枯干的树开了花
原创 2016-11-16 玫瑰、随小香等 ijing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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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界》独立出品【感恩节系列之一】


原来我和父亲一样,都得了抑郁症,当我抑郁时,我像个僵尸一样,走没有感觉,吃也没有感觉,不会笑,不会哭,甚至可以一天不说一句话,默默地待在房间里,就像是不存在的人一样。我在神深深的爱的触摸之下,发觉了抑郁症的根源是:骄傲和缺乏爱,我活了过来。

拔出抑郁症的毒根
玫瑰

从小,我是被娇宠的女孩,记得家中不是很富裕,但却想要的样样不缺,我想要什么,向家里要,通常会很顺利得到,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女儿,我把这样的身份当成一个索取的原因,不管家中怎么样,只要想要,就一定要得到,我是这样长大的。

但世事经常不如人事,家中被亲人借贷,负了债,一向理性又聪明的父亲开始酗酒,为了这件事,非常悲伤,也得了抑郁症,我亲眼看见父亲喝得烂醉如泥,但隔天又要起来工作,那种年轻时的冲击可想而知。

除了这些事,我的高考并不顺利,我是如此的叛逆,当领到好成绩,却得不到赞美和注目,我转向了不认真念书,母亲成天念着我,我没有改变的想法,因为,做什么都没有用,我无法改变我自己,我像渴望太阳的小鸟,不自量力地飞往太阳,却直直地堕落。

没有人告诉我,我怎么了,我开始把自己隐藏出来,因为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成功,我是个失败者,对不起我父母亲的爱,我开始对自己生气,想象各种自杀的方法,却经常在执行前被阻止,经年累月,我好累,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觉得自己一定有不对劲的地方,可是我不愿意和别人在一起,自顾行自己的路,我恨我自己不完美,除了成功以外,活着没有目的,但成功又是那么遥不可及。

在活得像僵尸一样的十几年后,我信了耶稣,我想,不论什么神都可以,只要祂可以救我,那个悲惨、渺小、没有人注意和了解的我。耶稣来了,在我28岁时,我记得我站在主日的受洗会堂,没有人认识我,甚至得不到恭喜的一束花,我就受洗,在那个教会中,我仍然想着要独善其身,只是,耶稣经常不那样对待我,我后来才知道,原来神迹会发生在人的身上,因为信了耶稣,你会改变。

我很感谢耶稣的一件事,祂为了我的罪上十字架,同时,我不再为那些失去的一切痛恨自己,在漫长的医治之路中,我们走了整整七年,释放了所有的情绪,耶稣很怜悯我,祂来找我,然后我才知道,原来,我和父亲一样,都得了抑郁症,当我抑郁时,我会发作,像个僵尸一样,走没有感觉,吃也没有感觉,不会笑,不会哭,甚至可以一天不说一句话,默默地待在房间里,就像是不存在的人一样。

祂重新藉环境和教会的人调整我,我才知道,祂真的听祷告,祂是一位喜欢我们,了解我们的神,我在神深深的触摸之下,发觉了抑郁症的根源是:骄傲和缺乏爱,同时也得到了解决的经句:“要常常喜乐,不住地祷告,凡事谢恩。”我和一位同是基督教的医生交谈,他很惊讶地对我说,神在你身上治好了抑郁症,这在目前的医学下,其实是很难的。我才知道,信了耶稣,好像重生一样,不是靠自己的力量,而是依靠神面对一切,才是最终的良药。

我不再孤单,有事情,祷告面对,再次站立在大地上,我知道不是依靠我自己,但是我学会感恩,特别感谢教会的弟兄姐妹,在任何时候,都听神的旨意来陪伴我,我也期望我自己也可以为仍然处在抑郁症中的姐妹们祷告,祈祷医治降在她们的身上,我也建议许多身在抑郁症中的人们,这个病症会下降集中力和注意力,大脑神经会不稳定运行,是需要用药的,但要小心医院的治疗方针,绝不可接受高价的手术或疗程,因为它们可能没有果效,抑郁症的药是非常便宜的,不需要大额的费用才能医治。而对于得抑郁症的亲人,必须要了解怎么对待他们,适度调整自己的心态,才不会被病人们所伤害。

我恢复了喜乐,我知道所谓的自由意味着什么,我也知道神的恩典和律法,我不再受情绪严重波动的影响,这些都意味着,神对我的爱,完全体现在我的身上,不论高山低谷,我可以唱着歌与祂同行,我知道祂一定会听,而且就在我生命终点的时候,我也渴望见到耶稣,那位我们一直相信的神,我要亲口谢谢祂,因为耶稣改变了我,我可以告诉别人,神是可以胜过抑郁症的,只要你不放弃追随祂,也愿意调整自己,学习用药物和面对真实的自己,我走了七年,今年特别感谢祂,因为,我们还有很多没有在人生上体验到的,我相信耶稣愿意和我一起走过喜怒哀乐,而且,我知道了我生命的意义。

我不再需要以放纵来发泄
Jessica

我出生在农村,父母在村子里经营着一份看起来不错的生意,靠没日没夜辛苦挣钱。为此,我的家境比身边的同学要好。但从小我却总是很羡慕“别人家的孩子”,每逢去同学家看到他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吃饭时,我就很想跑回家跟妈妈说:我们家可不可以也这样?哪怕少挣点钱.....可是回了家,面对的是爸妈无休止地争吵,甚至有时爸爸会大打出手。因为忙碌,似乎他们都来不及体会对方的感受,只是每天在吵架与忙碌的两个状态中切换。

上初中时终于鼓起勇气把心里话告诉妈妈,没想到把妈妈气哭了。妈妈说:“辛辛苦苦挣钱养家,供你吃供你穿,你居然还羡慕别人!你羡慕的某某能像你一样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吗?”我沉默了,心里说:这些宁可不要。可不可以有一个温暖的家,陪伴我们的爸妈?晚上,闷在被子里哭着睡着了。

从六年级开始我在寄宿学校上学,凭着小聪明一直成绩很好,爸妈也时常对亲戚朋友称赞“我家姑娘今年又考得不错”,但如果没考到第一名,爸妈就会不开心。从小爸妈对我们姐弟管教很严格,在家时我很听话,但从上寄宿学校后,叛逆的心就开始在我里面生根发芽。直到上了初中,我开始沉迷网络游戏,经常通宵去网吧,白天到了学校就睡觉。

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曾经那个让妈妈引以为傲的乖乖女不见了,反之是变本加厉的叛逆。逃课,通宵玩游戏,早恋,跟班主任吵架,甚至几次想要辍学。但当时,爸爸妈妈并不在身边,他们看到的是成绩一落千丈,而其他的并不知情。

直到上了高中,我的叛逆一点没有收敛,被学校三次开除。记得当时爸爸告诉我,妈妈接了老师电话后因为血压高瘫坐在地上起不来了。第三次被学校开除,爸爸来学校接我时只能用“没脾气”来形容了。回了家顶撞父母,跟爸妈吵架,甚至一气之下把家里能找到的药都喝进了肚子里,试图用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所幸,上帝没有把我带走。靠着一些人脉,爸妈最终还是把我送回了学校,但那颗叛逆的心还在。

后来上了大学,2012年时我开始经常会跟一些“朋友”去夜店,沉浸在喧闹的环境里,试图用这种方式宣泄自己的情绪,压抑自己那一颗缺少安全感的心。直到2013年年初,我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梦里我做了很可怕的事情,有一个人在梦里威胁我,若我不怎样,就去报复我的家人。在梦里,我就问自己这是不是在做梦啊?但梦里的真实就一直在告诉我这是真的,就这样在梦里反复了几个回合,我惊醒了。然后,我安慰自己,看了吧,只是个梦而已。心里有一丝丝后怕,但随后,我就没再把这个梦当回事,继续过着颓废的生活。

几天后,我在香港遇到了一位传道人,他送了一本圣经给我。我把圣经扔到了姐姐家就再也没碰过。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接触基督教。耶稣,也只是听过名字而已,其他的一无所知。

大概一个月后,我在肯德基等人,有一位姑娘过来说:“可以跟你聊聊圣经吗?”正好朋友还没到,我说可以啊,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姑娘刚开口讲,我就开始质问她:“如果你所谓的上帝存在,那这个世界为什么那么黑暗?如果你所谓的上帝存在......”我心里的潜台词是“如果你的上帝存在,那他为什么不管我们这个家?任凭我们家一直在破碎的边缘?”朋友到了我就离开了,还跟朋友嬉笑“这帮基督徒被洗脑了,神神叨叨的”。

又过了一个月,当我依然沉浸在颓废的世界里放纵时,我被骗吸毒了,我知道那是毒品的那一刻,心里咯噔了一下。第二天我就消失了,而骗我吸毒那个人因为找不到我,开始恐吓我:“我知道你老家在哪里,你如果不来找我,我就去你家找你”。

那个人就开始召集一帮小混混,说要去我家。我站在一个街角,无助地看着周围,不知道该怎么办。环顾四周,很奇怪的是那是我第一次站在那里,可我却知道我来过这个地方。就在纳闷时,我才想起来,这是年初的那个梦。

我看着天,问,为什么?我该怎么办?这个时候,他的一个朋友联系我,问我发生了什么?起初,我以为他们是一伙的。但他说,你别担心,我帮你稳住他。后来我得知,这个人是基督徒。可是,我却第二次跑回去吸了毒,这一次我很清楚那是毒品,随之而来的是后悔不已。这个基督徒告诉我,可以向上帝祷告,他也会为我祷告。当时我跟上帝说,如果这件事平安过去了,我就信你。从那以后,这个恐吓我的人,就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消失得一干二净。

2013年5月5日,我人生中第一次走进教会,有人拉着我的手唱欢迎歌,我被那种真诚感动了。但这并没有改变我太多。碍于上帝帮了我,所以我开始周日去教会聚会,但每次都会迟到。唱赞美诗时,会一直莫名其妙地掉眼泪,但圣经,我当时只看了创世纪。同工鼓励我参加小组,我却一脸嫌弃,觉得那是浪费时间。

在这期间,我又跟上帝讲条件,如果你怎么样,我就信你。上帝也成就了一些我的祷告,但我跟自己说,只不过是巧合而已。当时的我,依然觉得基督徒神神叨叨的,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基督徒。后来同工问我有受洗培训班,你想不想参加?我问同工,什么叫受洗?他们说,受洗就像一个婚礼,表明你愿意将你的一生都交托给耶稣。我心里想的是,那怎么行?如果他给我安排我不喜欢的事怎么办?我的人生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我一直没有参加受洗班。

2014年2月份,我参加了工作。神也赐给了我一份非常好的工作。但我开始很少去教会了,后来就干脆不去了。我当时觉得信仰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告诉爸妈,也觉得没有必要。直到2015年的1月,我离弃神,陪同妈妈去算命的人那里拿招财的物件,并且算命拜了偶像。当时我的理由是,我没有受洗,我有我的自由,更不想因为一个小小的信仰拒绝妈妈,让她不开心。但借着这件事,神让我经历了一个选择,拜完偶像后的黑暗充斥了接下来几天的生活,内心的不平安,再次带我回到了教会。这一次,我做了真正的决志祷告。

2015年4月4日,我受洗了。受洗那一天,我很清楚自己的决定意味着什么。我愿意把生命交托给耶稣并跟随他,因为我知道耶稣爱我,为了我的罪祂死在了十字架上。我愿意把全部的信任交给耶稣。他是一位信实的神,他比我更清楚我需要什么。现在,我依然清晰记得受洗那天的情形,就是那种走在大街上都想唱歌跳舞的喜乐,就好像我已经在天国了。耶稣告诉我:“若有人在基督里,他就是新造的人,旧事已过,都变成新的了”。从那以后,我成了一位蒙了主恩的罪人,开始悔改自己,为自己的叛逆献上认罪祷告,主的恩典每天都陪伴着我,也开始改变我的生命。

虽然家里还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状况,但我不再恐惧,神的话安慰我说:“你要把你的重担卸给耶和华,他必抚养你”,他担当了我的重担,也把那份最真切的安全感放在了我里面,当我每次为家人献上祷告时,心里就有了从祂而来的平安,我也开始用上帝赐给我的爱去爱我的家人。

现在的我,再也不需要用放纵的方式发泄自己的情绪,再也不需要用叛逆压抑自己里面缺少安全感的心,因为我有了一位陪伴我爱我的神,我相信“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远”。祂拯救了我的生命,赐给了我盼望,让我喜乐、坦然无惧地去面对我的生活,我也愿意将这份爱继续传递下去,愿更多的人来到祂的面前,领受这份恩典。


我像一棵枯干的树开了花
随小香

“你大学里既没参加什么社团,又没斩获各种证书,甚至连朋友都没耍到(没有谈恋爱),你大学四年究竟怎么过的?!”实习期间,两个带领老师如此痛心疾首地问过我不止一遍。我很惭愧,只能害羞地笑着。

我认真审视大学生活,确实毫无成果,但可以长成现在的样子,很感恩,很满足,就好比那一棵原本枯干的树,而今却也能开出满树鲜花。

小学时我便是一个所谓的基督徒,全家都信仰基督教。我会像背书一样程序化地祷告,通晓很多“真理”,但只是一种习惯。

上大学后我成绩超差,一边逼迫自己努力学习,一边沉迷看电视和刷微博,压力超大,糟糕透顶。我开始呼求我爸爸妈妈的神,祂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吗?我试着祈求祂:“我不行啦,我厌倦啦,我想要祢带我脱离这样的状态。”

在一系列“巧合”和学姐们帮助下,我又愿意且真的回归教会,我终于有能力下定决心不再过以前的日子,感觉每天都在遇见一个更好的自己。

其实一直以来我不喜欢自己,讨厌自己,甚至怨恨自己。从小就把自己定义为家庭的累赘,大姐夫的入赘更让我感觉寄人篱下。随年龄增长,我愈发抑郁敏感,常常不自主地自卑、自怜、自怨、自恨,就像太宰治的《人间失格》所述“生而为人,真的很对不起。”

我能意识到这样的感觉是病态的,这样的人格有缺陷。我想要改变,想要尝试不同的方法治愈,高中时我试着看一些心理学书籍和电影,我努力地“傻叉逗逼”、“活泼开朗”。然而在某些特定的环境,我还是不行。别人一个无意的眼神,随口的玩笑,我的心情马上跌入山谷,像陷入沼泽无法挣脱。

大二期间,我在教会和小组学习《丰盛的生命》一书,籍着在小组里提问、倾诉、分享和释放,我竟在浑然不自知中渐渐开始接纳之旅——某天我们在很激烈地争论一个问题,这时June突然反问我,“你讨厌你自己吗?”“我就是我,我很特别。”因神的灵住在我里面,更新我,释放我,才让我接纳了自己,要是以前我绝对会不假思索地说“我很讨厌自己”。

我已10年没跟大姐说过一句话了,因某些原因,我很讨厌大姐,甚至讨厌这世界。我浑身散发着仇恨和怨念。我常常自己一人在某个角落哭很久,哭到不能动弹,要妈妈把我的手指一个个掰开才行。我曾认为,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可能会原谅我大姐,绝对不会的。

大二期间,因着信仰,我开始意识到,我们都是罪人,若不是神的爱,我也还活在罪恶中。既是领受的,我又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的高点去恨大姐,何况,《圣经》说恨一个人,就是在杀人,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罪?

因神的爱,我愿意原谅我的大姐。可已恨了那么久,怎么做到?我很痛苦,我向神呼求:“主啊,我真的愿意原谅我的大姐,愿意以一颗爱人的心来爱她,可我真的完全做不到,求祢帮助我。”

那段时间我看到一篇文章,说是要治愈自己,先要找到问题根源。所以我经常会一遍又一遍回忆过去。我偶然发现,大姐并不是什么罪魁祸首,事情太过复杂。

想到这些年我竟将所有罪过全归咎于大姐,太过武断和有失公允,在图书馆复习的我,痛哭流泪,羞愧难当。我开始有些原谅我的大姐,但心里还是有所芥蒂。暑假回家,当我鼓足勇气跨进那曾怨恨的门时,我能明显感觉大姐的态度在变好。当我们改变时,祂就已行在我们前面了,我们的“仇敌”也在改变。

也正是在暑假,我有机会带侄女、侄儿玩一周,把家里囤积的书籍整理了一遍。偶然发现高中时二姐写给我的信,正好关于大姐:大姐怎么一步步变成那个大家都敌对的“疯狂”的人,她在家是如何孤立无援,青春期辍学的大姐是如何度过的......那是我第一次对大姐有所了解。

我真的很惭愧,明明大姐也是受害者,明明我们都有责任,而我们却连一颗愿意了解她的心都不曾有过,甚至一个个远离她。于是,越被孤立就越恨,越恨就越被孤立,犹如坠入沼泽,以至疯狂。那一刻,我深深心疼大姐,并完全原谅了她,然后便主动挽回那个属于姐妹间的亲密关系。   

大一时我谈过男朋友,但我渐渐发现自己并不是出自爱对方的心,我很惭愧,也很难受,很快分手了。因为“病”了这么多年,我已完全丧失了对亲密关系的信任和爱人的能力,除了自己,我没有办法爱任何人。对男朋友,我真的很抱歉。

在教会和小组里,我学习了爱的五种语言,尝试着去接受弟兄姐妹的爱,也学着去爱和表达爱。虽然一直不能体会,却也觉得自己渐渐在成长,也在慢慢积累这种能力。

放假后,我去了昭通支教,尝试去关爱那里的小孩;在家里,我尝试去关心我的侄女、侄儿;我第一次自愿为家里所有人代祷;在二姐做手术后,我第一次主动提出面对面为她祷告;去一个中学实习,我的目标就是有爱、真诚。

所以对我来说,虽然大学并没参加什么社团,也没斩获各种证书,甚至连朋友都没耍到,还挂了科,大学生活看起来“毫无成果”。但我知道,“虽然无花果树不发旺,葡萄树不结果,橄榄树也不效力,田地不出粮食,圈中绝了羊,棚内也没有牛,然而我要因耶和华欢欣,因救我的神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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