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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 我怎样成为一个基督徒 宋美龄

我怎样成为一个基督徒 宋美龄

我怎样成为一个基督徒

                                         我的家庭

  我的家庭乃是传道家庭,双亲都是非常虔诚的基督徒。我从小就上主日学,参加主日聚会,以及每天的家庭礼拜。有时我心中极不高兴那样勉强坐着听那冗长的讲道,然而就在不知不觉中,倒吸收了不少主的道理。甚至我和蒋先生结婚之后,我实际上还没有重生。在知识上我相信基督的神性,我也相信耶稣到世上来救赎罪人;但这对我个人并无大关系。虽然祂是为我死,也是为全世界的人死,这事实在我身上并无特殊意义。至于罪吗,人人都是罪人,我决不会比一般人更坏啊!

第一次灵性的转机

  我母亲对主的关系并不这样,她的生活与上帝极其亲近,她常花好几个钟头来祷告,与主交通。那时,我们每逢遭遇困难,总是找她替我们祷告。

  母亲的死对她的每一个儿女都是一个重大的打击,但是对我的打击也许最重,因为我是她最小的女儿;我对她的倚赖程度是超过我自己所知道的。

  那时,蒋先生在日本侵略的威胁之外,又加上一个负担,就是剿灭那时在国内的内乱。同时,黄河泛滥成灾,大批人民遭遇饥荒的威胁。多年以来,我和 蒋先生密切同工,以达到他的目的—建立一个统一的现代化中国。这时,许多的困难叫我心灰意冷,几濒于绝望,而母亲却已不在世间,不能天天为我们祈祷了。我该怎么办呢?我能向谁求援呢?现在回想起来,我明白这是我第一次的灵性转机。

  在蒋先生与我结婚以前,他曾答应我母亲要查考圣经,后来他果然忠实践守这诺言。这在我母亲临终以前,她带领了蒋先生正式归主。后来他每天仍然自行查考圣经,想要明白旧约中复杂繁奥的真理,这是一件颇为烦难的工作,因为难得有几则圣经历史,是一个不在基督教环境中长大的人所能领会欣赏的。当我看到他这样在困难中努力查考的时候,我晓得我应该帮助他,像我母亲一向所作的一样。

  我从前在美国卫尔斯理大学读书时候,曾选修过一门「旧约历史」课程。于是我就利用我的旧笔记旧课本,开始每天同他有一段查经的时候,一直到现在,我们还保持这个习惯。每天早上六时半我们一起祷告、读经,并讨论彼此的心得。每晚就寝前,我们也在一起祷告。

女子护卫男子

  一九三六年,蒋先生在西安被部属劫持。那时,事实证明了这一个每日早晨的灵修习惯,是一块支持并供给他力量的盘石。虽然处于可怖的精神痛苦之下,随时有丧生的可能,又因身体在蒙难时跌伤,但他在那段被劫持期间,心灵上却是十分平安。劫持他的人把他幽禁十日之久,不让他向外通消息。那时,举世震惊,全国人民要求劫持他的人即刻将他平安地释回。

  后来,我终于设法得以搭飞机到西安,随伴在他的身旁。当劫持他的人允许我会见他的时候,他惊讶得就像见了鬼魂一般。当他镇静下来以后,他给我看一节圣经,是他当天早晨读到的:「耶和华在地上造了一件新事,就是女子护卫男子。」(杰里迈亚书卅一章廿二节)无怪乎他与我两人这样笃信不渝,直到今日!
神的托付

  一九四九年,国内形势转变,我到达台湾以后不久,便觉得神呼召我组织一个祈祷的团体。当时,我对这件事十分胆寒。我觉得十分不自在,竭力想逃避这个责任。我害怕我的朋友会认为我过分虔诚,就像我以前对母亲的看法一样。我们多数的人都能很自然地表露我们对家人或朋友的爱,并不缄默;但却最不愿意别人知道我们对基督的忠诚,这岂非怪事!事实如此,我们爱祂的心也就渐渐冷淡了。因为惟有一再坚认我们的信心,我们才能保持活的爱心。

  于是,我就邀请了五位朋友到我的新居里来,她们都是虔诚的基督徒。我告诉他们,从那天起我希望有一个祈祷会。我提起耶稣基督的应许说,若有两三个人奉祂的名聚会,祂就在他们中间。如果她们同意,我们就可以一同为中国和世界的命运祈祷。

中华妇女祈祷会

  从那时起,我们就在每星期三下午举行祈祷会,五年来一直没有间断过。最初的时候,我们必须克服一种不自在的感觉,开始时大家都很害羞,我们中间有些人从来没有在公众中出声祈祷过,一向很熟的朋友,在神面前突然陌生起来。但神终于负责带领了这个聚会,赐圣灵真正的与我们同在,不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每年复活节,我们的祈祷会都举行受难节崇拜,由台电广播。我们着重说明耶稣钉死以后所发生的事件,当时除了羞愤自缢的加略人犹大之外,使徒们都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属灵伟人,并具有惊人的领导能力。他们虽然饱受逼迫苦害,却在到处宣传福音,为公义的国度争战。他们这批极少数的基督徒,不单没有像一群无牧人的迷羊四处流散,反而形成了一个紧密联结不可力敌的团体,以致在可怕的压迫残害之下,他们竟然强过整个罗马帝国的力量。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他们那样地热心无所惧怕,而是一些胆怯、无生气、连所信的是什么也弄不清楚的基督徒?

  福音书中记载,耶稣基督在祂工作期间,常常必须离开群众去与父上帝相交。祂不但独自这样做,也带着祂的门徒一同这样做。祂是上帝的儿子,尚且需要靠着祈祷更新祂的灵力,我们自然更需要祈祷—一同祈祷、出声祈祷,抱着迫切的热诚和愿望祈求上帝旨意的成就。

  每周的祷告会由我们各人轮流主领。聚会开始的时候,通常有二分钟默祷,接着唱几首大家所喜爱的赞美诗,然后由主领人读一段经文,并述她个人与这段经文有关系的属灵见证,再由大家公开讨论这个题目。之后,与会的人各提出代祷事项,特别为某事或某人代祷。我们很虔诚的跪下,有二三个人依次随圣灵引导开声祷告。我们并没有固定的程序,因为我们觉得,自发的精神与多样的变化更能引起我们的热心。然而,每此结束的时候,我们例必按着上帝的旨意为中国的前途和世界和平祈祷。

经历圣灵的洗

  在最早的几次聚会中,有一次一位主领人请凡是经历过圣灵同在的人举起手来,那时我没有举手。一直到后来,我才认识了住在我里面的圣灵。事实经过如下:

  某日,我读主钉十字架的一段,当我读到一个兵丁用枪刺祂的肋旁,血和水从伤口流出来的时候,我停下来了。这件事我以前曾读过许多遍,从来不曾特别受感动,但这次我竟然哭了。那天,我第一次悟到祂是为我受了这些伤痛。我哭了又哭,深深觉到自己的卑微不配。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是极大的忧伤与极大的舒畅同时交汇。我本来很少哭,因为我们从小就学习不流露自己的情感。但是那一次眼泪竟然如潮水一般的流出,使我无法抑制。同时,我心中感到轻快如释重负,觉得我的罪已被泪水冲洗净尽了。

  那次,我经历了圣灵的洗,从这天起,我就不单从头脑中相信,而是个人亲自与我的主结连。「若有人在基督里,他就是新造的人,旧事已过,都变成新的了。」(林后五章十七节)

我的宗教观

  我的个性,不喜欢玄虚,而爱好实际,……世上看得见的东西,我才相信,否则我就不相信,别人承认的事情,我未必因而也加以承认,换句话说,适合我父亲的宗教,不一定能感动我,那只适口舌,宛如糖衣药丸的宗教,我并不信仰的。

  我知道我母亲的生活,与上帝非常接近,我认识我母亲的伟大,我在幼年时,对于母亲强迫我的宗教训练,多少有些不肯受命,但我相信这种训练,给我的影响很大。那时的家庭祈祷,往往使我厌倦,我就借着口渴为推托,偷偷地溜到外面去,这常常使母亲烦恼。那时我也像我的兄弟姊妹一样,必须常常上教堂去,而冗长的说教,使我觉得非常憎厌,可是今天想起来,这种常上教堂的习惯,养成了我作事的恒心,这真是深可感谢的训练。

  母亲的个性,处处表示出她的严厉刚强,而绝对不是优柔善感的。母亲那时虔诚的祈祷,是我幼年生活中最深刻的印象,她常常自闭于三楼的一间屋子里,举行祈祷,祈祷的时间很长,有时天没有亮就开始了。我们有什么难题要求解决,母亲一定对我们道:「让我去叩问上帝。」我们不能催促她立刻回答,因为叩询上帝,不是五分钟可得到效果的事情,一定要耐心等待上帝的启示。但奇怪的是,凡母亲祈祷上帝以求决定的任何事情,结果都是良好的。

  所以母亲谢世之后,我常常自己想,我的精神生活将渐渐成长了。说得更直接一些,我觉得上帝之所以召我母亲,为了要使她的儿女得以自立。当我母亲在世的时候,我常常以为我所应做或不应做的事情,母亲会替我祷告上帝,叩询上帝的。她虽坚持着我们必须自己祈祷,她不能做我们的居间人,然而我确信她有无数长时间的祷告,是专替我们举行的,或许因为有这样一个母亲在我心中和宗教发生了联系,就使我怎样也没法子把它舍弃了。

  在我结束这个祈祷问题以前,我想告诉你们从母亲那里得到的一次教训。那时她已卧病在床,距离她去世的日子没有多久了。那时日本开始掠夺我国的东三省。这件事的详细情形,我们对母亲是保守着秘密的,有一天我恰好同她谈到日本威迫我们的急切,当时我激动得不能自制,突然高声喊了出来:

  「母亲,你的祈祷很有力量,为什么不祈求上帝,用地震或类此的灾祸惩罚日本呢?」她把脸转过了好一回,接着用严肃的目光,看着我:「当你祈祷,或求我替你祈祷的时候,切不要拿这种要求侮辱上帝,我们凡人尚且不应当有此存心,何况祈求上帝呢?」

  我所受的影响很深,我知道日本国民因政府对华行动的谬妄而受到苦痛的很多,所以,现在也能替日本国民祈祷了。

  过去七年之中,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我因此感到悲观。国家则内忧外患,交迫而来,最富饶的东北四省,给敌人夺了去,人民则饱受水旱灾荒,原应团结一致的军政领袖,却又常常发生纠纷。在私人方面呢,虔诚的慈母又与世长辞,这种痛心的遭遇,使我看到了人生的缺憾,以及人事的艰难。我们为国家努力,宛如杯水车薪,无济大事,我觉得人生在历史的洪流中,渺小得不啻沧海一粟。有时我自己对自己道:「国家果真强盛果真统一了,我们又怎样呢?天下事真没有一个止境的么?盛极必衰,一个国家到了繁荣的极端,一定就要下降!」(这些话我从来没有对丈夫说过)

  回忆我若干年来的结婚生活,我与宗教发生关系,可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我极度的热心与爱国,也就是欲替国家做些事情。我的机会很好,我与丈夫合作,就不难对国家有所贡献了。我虽有这样的抱负,但只靠自我,我实在还缺少一种精神上的定力。

  接着是第二阶段。我在上面已说过的种种忧患,使我失望悲观,颓丧消极了起来。直到慈母去世,真觉得眼前一团漆黑。北方有强敌的铁蹄,南方有政治的裂痕,西北旱荒,长江水灾,而最亲爱的母亲,又给上帝呼召了去。除了空虚,我还有些什么呢?

  我母亲的宗教精神,给了蒋委员长很大的影响,我于是想到,我在精神方面,不能鼓励我的丈夫,实在觉得万分遗憾。委员长的太夫人是热心的佛教徒,他的信仰基督教,完全是由于我母的劝导。为了要使我们的婚约得她许可,委员长允许研究基督教义,并且诵习圣经。后来我发现他谨守前约,我母去世后,也丝毫不变初衷,但教义中,初起也有一些不能了解的地方,读时很觉沉闷。他每天诵习旧约,苦思冥索,自多困难,所以我在日常谈话中,实有把难解决之处,委婉示意的必要。

  于是我方始明了,我要就丈夫的需要,尽力帮助他,就是为国家尽了最大的责任。我就把我所知道的精神园地,引导丈夫进去。同时我因生活纷乱,陷于悲愁的深渊,也想找一自拔的途径,于是不知不觉地又回到了母亲所信仰的上帝那里。我知道宇宙间有一种力量,它的伟大,决不是人们所能企及的,那就是上帝的力量,母亲鼓励委员长精神生活的任务,既由我担负了起来,我也日渐和上帝接近了。

  由此而入第三阶段。我所愿做的一切,都出于上帝的意思,而不是自己的。人生实很简单,是我们把它弄得如此纷乱而复杂,中式旧式绘画,每幅都有一个主要题材,譬如花卉画轴,其中有一朵花是立体,其余不过衬托辅助而已。复杂的人生也是如此。那么人生的那朵花是什么呢?就我现在所觉悟的,那是上帝的意志。但需要绝对的虔诚与忠信,方有明白上帝意志的可能。如今政治生活充满着虚伪、策略和外交手腕,可是我深信这些并不是政治家的最有力武器,他们最有力的武器,是有忠诚和正直。

  总之,在我看来,宗教是很简单的事情,其意义就是尽我心、我力、我意,以实行上帝的意志。……我信仰的上帝,祂有无限力量可以帮助我们,他的恩惠,简直会超出我们的想望和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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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姊妹,是个很有个性的器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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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这篇文贴到别处让还没有信的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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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yingyinc 于 2008-8-8 13:18 发表 \"\"
我们有什么难题要求解决,母亲一定对我们道:「让我去叩问上帝。」我们不能催促她立刻回答,因为叩询上帝,不是五分钟可得到效果的事情,一定要耐心等待上帝的启示。
真是好样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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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撒风子 的帖子

好帖 我也这样想 最近看见伏明霞和郑秀文一起查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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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ida 的帖子


我也是看到这个新闻
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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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撒风子 的帖子

先说下,我不是基督徒,走进这个圈子,是因为有个朋友,她是虔诚的基督徒,人很好,她推荐我读圣经,可是我却读不下去,于是,我就走了进来,想看看更多的人是如何看待圣经与宗教的。

因为前不久“洗被子”一贴认识了你,所以就在此回复你,呵呵。

想请问,你是如何走进宗教的?是什么促使你信仰耶稣的?决定信仰与否,是否要从读圣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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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撒风子 的帖子

刚才已经在别的帖子里看到你回复其他MM,如何走进信仰的一段话了。

看来我是属于没有被神拣中的对象,好像没有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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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7#wbhtj 的帖子

感谢神,赫赫,因为洗被子“出了名”,当真是“万事互相效力,叫爱神的人得益处”!

我其实也不太清楚自己是如何走进宗教了,小时候爱读书是一个原因,那么多的世界名著,在那些人的生活中,信仰像空气与水一样的自然存在;犹太人整个民族的命运让我不理解,我问过老爸,他回答的还是让我不理解,后来有一天,看与圣经相关的书,似乎找到了答案;神在我生命中的带领又是那么的不可抗拒……

应该是没有人专门对我传福音,心里有了寻找的种子,有一天这颗种子会自然发芽长大,上帝在每一个人身上有他的时间计划。

我没有开始就看圣经,我有一个店员是石油大学的研究生,她受我影响在店里没事时就读圣经,结果走进了误区,我想这是我的错误,求神有一天给这个孩子正确的引导。

以我个人的经历,你可以先看一下《游子吟——永恒在召唤》,网上有电子版,如果你想看书本,天恩妈妈那里有,她一定很乐意给你。这里有几个姊妹是看了这本书而走进耶稣!感谢神。然后,你有时间的时候可以去教会里坐坐,也许在那里你会得到更好的带领。相信,只要你愿意寻找,一定可以找到。神说,叩门的,就给他开门,感谢神!

你随时可以给我留言,赫赫,但愿我能帮到你!阿们。

http://ww123.net/baby/viewthread ... 3D1%26cycleid%3D256

[ 本帖最后由 撒风子 于 2008-11-4 13: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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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8#wbhtj 的帖子

不要这样说哦,神对每个人都有计划的,你现在没有感觉并不代表什么,只要你有一颗寻找的心,一定能找到的,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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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0#撒风子 的帖子

恩,我在圈子看到MM推荐的学习圣经的网站,我已经注册了,先听听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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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9#撒风子 的帖子

谢谢你推荐的书,已经下载了,我看看。

对了,说到去教堂。我想问一定要去教堂的吗?休息天很忙,去不了怎么办?(当然这个问题对我现在可能还比较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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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2#wbhtj 的帖子

暂时去不了没关系,多跟你朋友交流,多看书,神会带领你的,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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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马内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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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神!好文章,收藏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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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神,把这段文章放在我面前,最近我在向我快90的外公传福音,相信这个见证能够打动他。因为我相信一个人的真实见证是传福音最好的方法,希望神能通过这种方式亲自带领我外公归信主,在有生之年能跨进神的国度。   另外:看到撒风子姐妹的康复,真的很感谢神的大能医治,感谢神垂听我们大家的祷告,希望神能继续带领她,使用她,祷告奉主耶稣基督的名,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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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啊,求你让我们国家的掌权者都是具有纯正福音信仰的基督徒吧.求我们的法律都能按照圣经原则来制定吧.求神您的话来改变医治我们的价值观吧.求圣灵能感动每个中国人的心吧.奉主耶稣基督名求告的.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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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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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两本书:《水知道答案》《水知道答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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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周聯華:蔣介石是個神秘基督徒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09-04-02 00:23:01
  
  
  
  周聯華:蔣介石是一個神秘的基督徒,不大和外界接觸,但其實非常虔誠。(中評社李仲維攝)
    中評社台北4月2日電(記者 李仲維專訪)在台灣素有“宮廷牧師”、“蔣家三代御用牧師”之稱的周聯華接受中評社專訪時表示,蔣介石是一個神秘的基督徒,夫人蔣宋美齡是一個活躍的基督徒。至於陳水扁以背十字架來自居,周聯華認為這是一句很不恭敬的話。
  
    周聯華今年雖然已經89歲高齡了,但他身體硬朗,思慮清晰,周聯華見證兩蔣時代第一家庭的興衰,在擔任蔣家三代的家庭牧師期間,除了迎接過第一家庭的新生命,也為蔣介石、蔣宋美齡、蔣經國、蔣孝文等蔣家三代成員主持追思禮拜。
  
    出生於上海世家的周聯華 ,1954年自美返台後,即進入蔣介石士林官邸的“凱歌堂”擔任蔣家私人牧師,周聯華一生不平凡的際遇備受注目。談起與蔣家結緣,周聯華說,當時從大陸來台的陳維屏牧師,因為年紀大了要退休,他在國民黨黨國大老張群夫人的介紹下,首次在蔣宋美齡的禱告會中講道,之後就一直待了下去。
  
    如今蔣家雖然凋零,但婦聯會每逢蔣宋美齡的生日或忌日,都會舉辦追思禮拜,周聯華雖然已經退休多年了,但他必定會親赴現場主持證道儀式。
  
    對於蔣家的歷史功過,周聯華說,台灣很多人都不瞭解蔣介石,說蔣介石獨裁……,但是他認為,蔣介石來台後,對台灣發揮了安定的作用,因為蔣介石把大陸上的黃金都運到台灣,讓新台幣穩定發行,因此不能用現在的眼光來看幾十年以前的事,當年如果沒有蔣介石這股穩定台灣的力量,台灣可能老早就沒了。
  
    談起基督教對蔣介石與蔣宋美齡的影響,周聯華認為影響非常大。蔣宋美齡出身自一個宗教家庭,蔣介石在與宋美齡交朋友的期間,宋老太太(倪桂珍)就堅持,大女兒宋藹齡嫁給孔祥熙、二女兒宋慶齡嫁給孫中山,都是嫁給基督徒,就堅持三小姐宋美齡也要嫁給基督徒。當年蔣介石認為,如果要為了娶宋美齡而成為基督徒,他寧願不要,但蔣介石答應雖然不做基督徒,“可是願意從今天開始好好地讀聖經”。
  
    周聯華指出,據說當年宋老太太說,“像你這樣的人說的話,就算數,假如你願意讀聖經,我就答應這門婚事,而且如果有任何疑難,我都可以幫忙”。
  
    周聯華表示,在基督徒當中,像宋老太太這樣禱告的人也是很少,比方說宋老太太每天早晨起來,都會和兩個同伴禁食禱告到中午,禱告完了才吃飯,而且她對禱告的內容非常認真,例如她為病人禱告,如果這個人的病好了,就要表示感謝,如果病轉壞了,就會做更多的禱告,蔣宋美齡就是生長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
  
    周聯華指出,蔣宋美齡的宗教信仰其實分為兩條路線,一條是教授的路線,這條路線是非常深的研究,用批判性的角度來讀聖經和看問題;另一條路線是承襲母親的虔誠信仰,有任何事都回家禱告,看起來這兩條路線很難統一,但宋美齡做到了,一方面很批判性地讀神學和聖經,一方面無條件地禱告。
  
    周聯華指出,蔣宋美齡來台後組織禱告會,凡是參加她的禱告會,自己家裡也要有一個家庭禱告會,每三個月大家都要在聚在一起禱告,場面有好幾百個人。至於蔣介石,後來也受洗成為基督徒了,蔣介石往後一生都讀經禱告,非常認真。他認為,宋美齡是一個很活躍的基督徒,蔣介石是一個神秘的基督徒,不大和外界接觸,但其實非常虔誠。
  
    周聯華指出,蔣介石和宋美齡每天早晨起床一定都會讀聖經,由於宋美齡習慣睡得晚,但蔣介石很早就起床,在陪蔣介石讀完聖經以後,宋美齡會再睡個回籠覺。
  
    周聯華表示,蔣經國當年是從江西贛州回到重慶後受洗的,至於蔣經國的三個兒子,蔣孝文、蔣孝武、蔣孝勇也都有受洗,其中蔣孝武和蔣孝勇剛好和黎玉璽、彭孟緝、宋子安幾個國民黨黨政軍大老的兒子年齡相當。因此是十幾個人一起受洗的,只可惜後來蔣孝武離開教會了。
  
    周聯華說,記者都說他是蔣家三代的牧師,其實就是指蔣介石、蔣經國和蔣孝文,他們的追思禮拜都是由他主持的,蔣孝勇的結婚儀式也是由他證婚的。
  
    蔣宋美齡和蔣方良(蔣經國夫人)過世後,也是由周聯華主持追思禮拜。
  
    陳水扁在獄中的第一本新書以《台灣的十字架》做為書名,周聯華曾投書報紙批評陳水扁的“背十字架”是“許多人為求自我解脫的口頭語”,“不要褻瀆耶穌”。他強調,陳水扁說自己“背十字架”,這是一句很不恭敬的話,因為大部分的人說背十字架,根本不懂十字架是什麼意思,“背十字架不是代表自己受苦,而是代人受苦”,耶穌背十字架,從來不覺得苦,而且耶穌是為別人背十字架,不是為自己背十字架。
  
    展望未來的兩岸關係,周聯華認為兩岸關係會越來越好,大陸教會在文革時不准講道,文革後,第一個可以講道的教會是在寧波的百年堂教會,他自己就是寧波人,百年堂在4月8日有個慶祝活動,他將前往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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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杂志上看到一篇文章,解读蒋介石日记,从中也可以看到在蒋失败的时候信仰对他产生的影响。转贴上来:

败退台湾前后蒋介石的父子情——《蒋介石日记》解读之六
http://club.china.com/data/thread/5688138/2716/91/98/3_1.html
《世纪》 2010年04期
20世纪40年代末50年代初,蒋介石经历了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岁月。军事危局、金融崩溃、党内政争、国外倒蒋图谋,迫使蒋介石面对他人生中的又一重大抉择:苦撑危局抑或“引退图新”。蒋介石反复权衡,选择了后者。1949年1月21日,他落下了政治棋局中的“下野”一步,迈上了死守台湾这一晦暗不明的新局。困厄之间,蒋经国给予父亲以忠心的守护与协助,蒋介石回应儿子以全心的信任与关爱,父子携手走过了这段动荡不安的日子。


一、 下野前后的心路历程


1948年底,淮海战役——这场国共间最后的大决战,以蒋介石部署在南线战场上的精锐部队几近全殁告终,军事形势急转直下。国民党内军政大员纷纷要求与中共恢复“和谈”,谋求“和平”的呼声日炽。桂系趁机发难,逼蒋“引退”。蒋介石最强有力的支持者美国也在酝酿倒蒋“换马”。陷入困境中的蒋介石被迫发表“求和”文告。文告发表当天,正值1949年元旦,蒋详记了当天的行程与感想:


六时起床祷告后,朝课如常。国防部团拜谒陵后,特到基督凯哥堂默祷。毕,即入总统府团拜。致词后与德邻(李宗仁——引者)谈准备去职工作必须经过一时间,不能草率从事以致将来有负于彼,望其转劝健生(白崇禧——引者)稍安勿急也。送伯川(阎锡山——引者)后回寓,召见颂云代表(程潜——引者)方、杨诸生。正午,约见国防部高级将领。下午,与经儿车游汤山,后修订讲稿,七时方毕。晚课后与经儿车游市内,伤兵满街,杂乱无状,不胜忧虑,应急加整理。本日,文告发表,自读甚慰,逆谋或可打消,寸表较为宽舒也。(《蒋介石日记》,1949年1月1日)


内外交困,危难重重,也没有改变蒋介石的作息时间。他一如往常“六时起床祷告”,“朝课如常”。谒陵后,又特地到“基督凯哥堂默祷”。此时,对基督教的信仰是他冲破险阻的精神动力,他在日记中述称:“汤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今日又是一个新年新日了,我的德行心灵果有新进否。去年一年的失败与耻辱之重大为从来未有,幸赖上帝的保佑,竟得平安过去了。自今年今日起,必须做一个新的人,新的基督人,来作新民,建立新中国的开始,完成上帝所赋予的使命,务以不愧为上帝的子民,不失为基督的信徒自誓。去年一年,虽经过一年的试验,遭遇无数的凶险,对于上帝与基督的心毫不动摇,实可引为自慰也。”(《日记》,1949年1月1日)


有趣的是,蒋介石立志“从新”竟是以一种“西旧杂糅”的方式表现出来。据蒋经国回忆,蒋介石1948年底已经“慎密考虑引退问题”,之所以有此种考虑,是因为他认为“在内外交迫的形势之下,必须放得下,提得起,抛弃腐朽,另起炉灶,排除万难,争取新生。”“退”是为了“图新”,“重定革命基础”。(蒋经国:《风雨中的宁静》,台北正中书局1978年,第123页。)这是他反复强调“新”的动因。


“图新”虽是蒋介石立志努力的方向和未来工作的基点,但眼下迫在眉睫的问题是,桂系正步步紧逼,促他“下野”,如何才能妥善应对?为此,他先“与德邻谈准备去职”,继之,又以“工作必须经过一时间,不能草率从事以致将来有负于彼”为由,要李宗仁劝告白崇禧“稍安勿急”。此种处置可谓“刚柔并济”,既有对桂系“逼宫”的安抚与回应,又以堂皇之理由告诫李、白等人不要相逼太急。更重要的是,他为自己争取了时间,以对未竟之工作妥善安排,进一步完善自己“图新”的布局。


其实,“求和”文告发表本身即是对桂系为首的反对派的回击,蒋对这篇文告相当满意,自读后“甚慰”,他之所“慰”何来?日记中有明确的答案:“逆谋或可打消”,因而“寸表较为宽舒也”。如此看来,他在文告中表示愿与中共“商讨停止战事,恢复和平的具体办法”显然只是表面文章,与中共重开“和谈”的五项条件才是重点,即限定以“中华民国国体”的存续和“宪法”、“法统”及军队的保存为前提。为“和谈”设置重重障碍,捆住“主和派”的手脚,才是他发表文告的真意之所在。


当天上午,蒋介石处理完重要事务,约见各方人员后,即在蒋经国的陪同下到汤山,晚课后又“与经儿车游市内”。结合蒋经国的回忆,蒋介石当天从上午“谒陵”到晚“游市内”全程皆由蒋经国陪同,几乎须臾不离。日记中提到,他在车游市内时,看到“伤兵满街,杂乱无状”,令他“不胜忧虑”。按说蒋介石此时面对的棘手问题极多,又行将“下野”,且兵败之下,军心动摇,各种失序现象的出现在所难免,但他对此却耿耿于怀,思虑“应急加整理”。对此类“小问题”的关注在他“下野”后回乡第一天的日记中也有表现。当天,他在家乡“浏览营房旧地与电灯厂”时,“见牛瘐非常”,愉悦之情一扫而空,“急思纠正”。(《日记》,1949年1月22日)蒋介石一生十分注重细节,难免过于琐碎,与其“领袖”身份不符,由此可见一斑。


文告发表后,蒋利用“下野”前的最后一段宝贵时间,布置了国库储备金银的转移,安插陈诚、蒋经国、汤恩伯等亲信到合适的职位。一切部署就绪后,蒋介石于1月21日正式宣布“下野”。当天,蒋行程过于繁忙,而在次日的日记中补录了前一天的行止:


昨正午赴基督凯歌堂,默祷告辞。下午四时十分,由京起飞,以天晚即在杭州下机,宿于空军学校天健北楼。与辞修(陈诚——引者)、经儿(蒋经国——引者)同到西湖楼外楼聚餐,心地安闲,如释重负也。回校接岳军(张群——引者)电话称,宣言中以常委改正之点未明出处,须加修正,余允之。不料其对余“既不能贯彻勘乱政策以奠定永久和平”一语亦并删去,殊为不料也。后闻白、李(白崇禧、李宗仁——引者)商谈,如不照此改正,则李之宣言不发相胁耳。晚课后,九时十分就寝。(《日记》,1949年1月22日)


蒋介石离京抵杭州当晚,由浙江省主席陈仪在杭州著名的楼外楼设宴,为其洗尘,除了日记中提到的陈诚和蒋经国,陪同还有汤恩伯和俞济时。蒋自谓此时“心地安闲,如释重负”。蒋经国也回忆说,父亲入睡前曾告诉他:“这样重的担子放下来了,心中轻松得多了。”(《风雨中的宁静》,第136页)是日夜,蒋睡得很早,“九时十分就寝”,且“甚能安眠”。(坊间有论著称,蒋介石在楼外楼用餐时,神色阴沉,低落的情绪表露无遗。此一说法,与蒋自记颇有差距)蒋介石回到住处后,接到张群电话,称李宗仁对蒋的“引退”宣言有异议。蒋同意了李宗仁修正宣言的部分内容,但李改动的幅度远超过蒋能接受范围,两人的“斗法”并未因蒋“下野”而终结,而是进入新的一轮。次晨,蒋“七时前起床(昨夜甚能安眠),朝课如常。九时见辞修(陈诚——引者),商谈今后台湾军政、经济及对反动方针后,十时起飞,安抵故里。”(《日记》,1949年1月22日)


自此,在蒋经国一家的陪伴下,蒋介石在溪口度过了他并不悠闲的一段“下野”岁月。


二、 父子相伴过难关


蒋介石在日记中常常自我反省,有大量自责的语言,同时他个性中又有诿过于人的习惯,遇事将责任推给他人与下属,大加责骂。面对大陆惨败,蒋虽有自责,但更多地是责备国民党干部不力,军事将领无能。被桂系逼迫下野后,他对国民党内同僚的信任降到最低点,不再相信任何人,


1949年4月23日,解放军攻取南京。25日,蒋介石在蒋经国的陪护下诀别故乡溪口。此后,蒋经国作为蒋介石最信任的人,一直守护在蒋介石身边,陪同蒋介石多次往返于大陆与台湾之间,部署军防,对蒋介石的事业给予了极大的支持。


正因为蒋经国身具蒋介石亲生子的特殊身份,又为蒋介石最信任的人,他才能在特殊场合发挥无人可替代的作用,在这段人心不定,局势叵测的困难时期,协助蒋介石处理机密事宜,资政建言。蒋介石日记中有多处反映此点的记述,如1949年10月,为了推动台湾财经工作的顺利展开,蒋经国奉父命赴香港邀请理财专家俞鸿钧赴台湾,主持财经工作:


十时岳军(张群——引者)等来会,始悉鸿钧离穗赴港,不肯任中央总裁也,闻之悲伤。时局如此,关系复杂,不能强人为难耳。惟非此则财经不能支持,乃令经儿赴港,挽之同来。(《日记》,1949年10月1日)


1950年初,蒋介石开始着手“复职”,重新走到前台来控制台湾局面,同时接受大陆失败的惨痛教训,对国民党实施改造。所有这些活动,蒋经国均是他主要的助手。这些在日记中都有记载。如蒋经国参与“复职”问题的讨论:


昨晚约集经儿等干部商讨伯川辞职善意之运用,以及广西子无耻丑行及其动态之检讨,不禁为之发指皆裂,决心作复位之准备。(《日记》,1950年2月5日)


蒋介石认为,大陆失败的主因在老军阀官僚的贪腐无能,拉帮结派,故希望通过改造国民党淘汰老官僚,清除异己,选拔年轻得力的新干部。对此蒋经国也参与意见(实际上,蒋经国是其最要提拔的人):


本党改造方针之不能实施,以人事关系,各干部成见太深,无法使之牺牲小我成全大我也。只有另组核心,遴选积极有为之青年受直接领导,秘密进行,树立革命新生之基础也。


朝课后批阅公文,审阅经国新组织意见,先得我心也。(《日记》,1950年2月3日)


有段时间,蒋介石出于对党内反对派的不满,甚至提出对“国民党”这个名称都不满意,要将党名更改。此意一出,蒋经国表示环境不许可,改名要慎重:


更改党名问题,以对共匪斗争时期,共匪未消灭以前,不忍更改,此乃经儿今日之意见,应加考虑。(《日记》,1952年10月4日)


1949年12月,国民党在大陆军事完全失败后,蒋介石面临台湾到底能守多久的困境。美国国务院与中央情报局在研究台湾的现状与前途时,曾断言:在美国不出兵的情况下,台湾将在1950年陷落。时局之艰亦可从蒋在日记中的悲叹窥知一二:


晚课入浴后,孤独在黄埔公园屋顶纳凉,忧虑党国。不知何以为计矣。(《日记》,1949年10月1日)


危急存亡之际,宋美龄尚在美国争取援助未归,蒋经国全家的陪伴是蒋介石仅存的安慰与乐趣,蒋介石在1950年元旦的日记中记道:


上周年杪,全家儿孙集合一堂,共度圣诞,乐叙天伦,此为近来所未有之快事。惟夫人与勇孙(宋美龄与蒋孝勇——引者)未能团聚,不无缺憾。(《日记》,1950年1月1日后之“上星期反省录”)


1950年旧历新年第一天,蒋介石又在日记中记曰:


正午,经儿全家大小皆来拜年聚餐,一家团叙,虽在异乡,犹显自慰。上帝赐我福泽,能不感谢,武孙、勇孙活泼天真可爱也。(《日记》,1950年1月17日)


蒋介石对痛失大陆,身在异乡虽不无感慨,但“一家团叙”仍令他感到欣慰,对上帝的福泽充满感恩。对两个孙儿蒋孝武、蒋孝勇的活泼天真,蒋介石极是喜爱。他后来在日记中还提到与两个孙儿相处,孙辈争要有压岁钱的趣事:


两孙前后来辞别二次,以侍从皆发特别赏金各一二百元,两孙来问为什么只有他们不发,亦要求补发如数,乃允之。勇孙要求更切也。(《日记》,1952年12月13日)


对于蒋介石而言,宋美龄和蒋经国是他最亲的人,对这二人的健康他格外关注,在日记中时常流露出对妻儿的健康状况非常担忧:


夫人体力回国后未能恢复,以尼克生(尼克松,时为美国副总统——引者)与李承晚来访前之准备,用心过度,以致旧日皮肤病复萌,且有黄胆病之迹像,而经儿之糖尿病亦未能根绝。此皆内心忧虑之事,惟夫人字画反有长进,乃至善耳。(《日记》,1953年“本年度总反省录”)


对至亲之人健康的关切原属人之常情,不甚特别,但此段日记值得注意之点在于,蒋在对1953年这一年做总结时提出此事,将夫人旧病复发与“经儿之糖尿病亦未能根绝”,列入该年度“十件大事”之中,此点更具非同寻常的意义。


作为一直陪伴在蒋介石左右最受信任的亲人,蒋经国对于父亲处境之艰难,自然有更深切的体会。看到父亲忧心烦闷,郁郁寡欢,蒋经国便想借邀请父亲观看他喜欢的“平剧”(即京剧——引者),来缓释父亲心中的郁结。蒋在日记中对此事记道:


余平生爱观平剧,自去年来台以来,经儿屡劝我观平剧以解忧闷。彼不知余已私自立愿,如不收复北平,此生不再观平剧矣。故昨彼借平剧之电影来家邀观,余以为此虽电影,仍系平剧,故亦却之,但恐彼亦不知其所心耳。(《日记》,1950年1月10日)


蒋介石清楚儿子此举纯系一片孝心,但由于已“私自立愿”,所以再三回绝。蒋介石决心很大,只要与“平剧”相关,哪怕只是电影,也绝不去看。最后,他只能辜负儿子的孝心。但由于自己是屡次拒绝蒋经国的邀请,故又生出了“恐彼亦不知其所心耳”的担心。他的这一担心多少透露出父子二人相处中的微妙之处。


在书写这段日记的两个月后,蒋介石在朝野一片呼拥声中复位“总统”,政治生涯中又一次实现“以退为进”。尽管如此,他在自己设计的“退守台湾,反攻大陆”的棋局中,却终未能实现“以退为进”,反败为胜。他立誓不“收复”北平,此生不观平剧,实际上并未做到,到1950年代末起,他就常在家中看电影,包括各种的戏剧片。或许就是他先破了誓言,一语成谶,至死未能看到令他魂牵梦萦的“收复”北平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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