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gyinc 2015-5-16 22:29
张纪德:从基因看人类的起源
张纪德:从基因看人类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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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张纪德
本文原发表于《中信》月刊总637期,由『中国信徒布道会』出版
在二十世纪,一般科学家都认为猿猴类与人类的DNA(基因)几乎(98-99%)相同,所以接受进化论所说的“猿猴与人同宗”。
进化论者按他们所假设的“进化突变率”和“分子钟”来揣摩,估计从一个物种(species)变成另一个物种经过的时间,例如:“猿猴演变成人类”是经过非常小的DNA变化率,以及多代基因突变。可惜他们所假设的“进化突变率”包含许多不确定的因素,所演算出来的年代也只是一个大概数字,如从“数万到几十万”年,差距很大,使人无法分辨真假。许多如此这般的考古年代就这样出现在研究报告上,被报章、杂志、电视、网路等大众媒体采用,以讹传讹,然后进一步变成学校教材。经年累月下来,猜想和真相被混淆,人们就把这种多层次的“假想”当作“事实”。
自1990年庞大的跨国探索工程─人类基因计划(Human Genome Project),测定人类染色体所包含DNA的30亿对碱基序列,从而绘制人类基因组图谱,破译人类遗传信息,二十几年来又有许多新发现。人类各族群之间DNA序列的差异,最多不到百分之零点五(0.5%)。然而到了2005年,初步比较黑猩猩与人类诸染色体,看到有很多结构及DNA序列(数以千万计)的差异,猿猴少了很多人类的基因。2010年的一个详细研究报告(注1),比较黑猩猩与人类最小的Y-染色体,发现两类染色体结构很不同,碱基序列的差异超过三成,猿猴少了五成以上人类的基因,这非同小可。生物学界极为意外、震惊,因为如此大的差异相仿于许多动物与人类之间的差异,这意味着进化论的假设框架大有破绽,显出以往那些进化生物学家有大量的猜想和杜撰。
现今发现,猿猴与人类的Y-染色体基因间的差异竟达到五成以上。那么以往推想猿/原始人在“一百万”年以前出现,演算的“分子钟”(基于百分之一、二的差异)显然大有漏洞,必须加长到好几千万年。若再往前推,每种进化阶段都需要加长很多,45亿年都不够,整个进化论述都乱了套,只能大修“分子钟”。加快“分子钟”数字是牵强猜想,更合理的解释是:猿猴类与人类没有血缘或进化关系。
按染色体DNA数据、结构和功能而言,显然黑猩猩与人不同类。至于黑猩猩(或其他许多动物)与人之间的相似性,创造论者认为是:“出于同一个设计师、创作者用相似的原料,按各从其类的根基,分别规范地创造(如陶匠用泥土分别造出各式各样的器皿);而不是从原生动物一步步演变进化出来的。”当然,这是神学或信心的解释,超越了科学的范畴。《圣经》不是科学教科书,科学也并不等同真理,科学是搜寻事实和推进知识的一种逻辑方法。科学家应该以客观的态度寻找真相,然后按数据、资料给予客观的解释。然而科学家也是人,不仅在方法和认知上有限制,而且会出现偏见和犯差错。同样的一些事件数据、资料,不同科学家都按各自的世界观和假设,归纳解释出很不同的结论。科学的猜想和假说(Hypothesis)必须被实验一再重复证实,才成为真科学理论。若某种假说不能被验证,只能算是假科学(Pseudo-science)或杜撰伪论。进化论是不能被验证的,所以充其量是假设,甚至是伪科学。可惜在学术界和大众传播媒体中,它已经成了“历史事实”和一种“理所当然”的哲理,控制了言论。一般人被迷惑,因为没有足够的科学知识,不能反驳这么强势又复杂的理论。
亚当和夏娃是象征性的吗?
很多年来,不少人有疑问:历史上真有亚当和夏娃吗?
在过去二、三十年,有两个重大的人类遗传基因研究发现:
1.从人细胞粒线体DNA的相同性,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追溯源头到一位共同的祖母,即所谓的“粒线体夏娃”(Mitochondrial Eve,注2)。
2.世上所有的男人可以从他们细胞里的Y-染色体DNA,追溯回到一位共同的祖父,即所谓的“Y-染色体亚当”(Y-chromosomal Adam,注3)。
很多人自然地联想到这两篇论文似乎印证了创世记里的亚当和夏娃是所有人类的始祖。之后大家常引用“粒线体夏娃”和“Y-染色体亚当”来研讨人类起源的相关课题。
这两项发现无疑推翻了以前进化论认为“不同人种是在各地区各自演化而来”的假说。自此,进化论者就提出“非洲一源”论。近来又推出另一个新假想:“当初同代可能有上万个进化来的男女原始人,但是只有一个男人的Y-染色体DNA和一个女人的粒线体DNA存留下来”。这些猜想不但把事情复杂化了,而且缺乏证据不足取信。
这两项发现的原作者及其他进化论者,用“分子钟”推算“粒线体夏娃”及“Y-染色体亚当”出现在“数万到几十万”年前;这推算的年代与《圣经•创世记》上帝创造万物以及亚当、夏娃的年代矛盾。但是,正如上文所说,“分子钟”的漏洞十分严重,按进化论框架所推测的年代都不靠谱,需大幅修正。
人类基因迁移
人类的文字记录只能被追溯到大约五千多年前。史前文明遗迹是罕见的,早于五千年以前的上古历史传说、事件都不是很确定。由于自然灾害、战争、政治、经济压力等因素,人类经过漫长的历史,散布各地。古代交通来往不便,新部落与旧部落地缘隔离,逐渐在各地区形成了稍微有差别的基因群,加上不同文化,成就了不同的民族。基因迁移有许多样式和复杂的因素。2004年《自然》(Nature)期刊的一篇论文中(注4),他们把所有人种基因在全世界五大洲迁移的数据用统计学做模拟,来追溯人类的共同始祖,推算出令人惊讶的结果。发现所有现代人的那一对“最原始的共同祖先”出现的年代可能在公元前5,353年,与我们只相距七千多年,又与一般圣经学者所推算的六、七千年人类历史相当;但是与进化论者所推想的“数万到几十万,甚至百万年”相差太远。这再次显示,他们用“分子钟”所推算的假设和年代误差很大,并不可靠。
综上所述,新近的人类基因研究发现:
1. “猿猴演变成人类”和“分子钟”两个假设的错误。
2.所有人类来自共同始祖。
3.基因迁移追溯原点到大约七千年前。
从这三大重点我们可以归纳出:“不同人种不是在各地各自演化而来,而是约在七千年前人类共同始祖(亚当和夏娃,或大洪水之后挪亚一家)在一原点突然出现,逐渐繁衍分散,子孙后代经过长途迁移,到达世界不同的地区。”这些与进化论以前所讲的人类演化史都对不上,却在各关键点上与《创世记》的记述相当巧合,显明了亚当和夏娃的历史真实性,也佐证了相关经文不是象征预表。
化石和地球年代的测定
也许有人问:那怎么解释那些化石和原始人遗骸的年龄,科学界号称有好几万年至几百万年了?
地球年代的争议很大,牵涉领域很广,不容易定论。1830年,查尔斯•莱尔(Charles Lyell)提出“地表均变论”(Uniformitarianism),假设“从前地表面变动的过程和频率与我们今天所观察到的相似。因此,就按现在变动的过程和频率来估算、推测地球的年龄”。最初,有人估计地球的年龄是“几千万”年;然而,为了与进化论的论述和谐一致,地质学家们多次修改地球年龄,直到二十世纪,才把地球的年龄加到“45亿”年,是当初莱尔等人估计的百倍。
“地表均变论”被古生物学家套用在考古化石数据上,来重建过去的生态环境;并且按进化论推想的演变和时间排列出有系统的“古生物地质层”图像,但是“地表均变论”和进化论两者都是科学假说。“岩石层年代”和“化石的年代”基本上是互相套用的相对年代,不是绝对年代,各自的“历史”年代都难以用客观独立的科学方法来验证。相互套用犯了自圆其说(circular reasoning,循环推理)、不合逻辑的错误。这种隐藏的自圆其说年代泛用在考古化石报告中,一般人不会察觉。
用放射性铀蜕变率定地球年代,是一个直接、客观但非常复杂的技术。这个方法被用来证明许多地层的年龄是“好几十万年至亿年”,地球是“几十亿年”。然而,此方法有严重的缺陷,例如:
1.岩石样品常带各种污染。
2.地底下含铀的岩石经过高热形成固化,热量会影响蜕变率或换算常数,对辐射量的测量及定期会导致偏差和错误。
所以各实验室之间难以得到一致的结果,一些实验室用放射性铀法测出岩石的年龄与别人的结果差异好几位小数点(注5)。
1960年诺贝尔化学奖得主利比(Libby)发明,用碳-14的蜕变率来测定古生物化石的年代,直接可靠。用碳-14测定的结果,显示许多生物化石(包括动物和人)及含碳样品(如煤炭、石油及钻石等),在地球上存在了几千至几万年。按碳-14的半衰期5, 730年,若生物化石是五万年前或更早形成的,科学家就很难测到碳-14。然而,这些化石样品都测到碳-14,间接证明生物的出现在地球上不到五万年;如此有限的时间内根本不够发生进化!
许多化石的发掘是混乱或成堆出现,很难证明这一块化石比另一块更古老,以此用来支持进化论很勉强。1961年,莫瑞士(Morris)和卫德孔(Whitcomb)在他们所著Genesis Flood(创世记洪水)里列举了许多证据否定“地表均变论”,而认为地质上的大多变动是近来发生的。他们举证地球曾经发生很多的大变动,有些是世界性的灾难,如挪亚大洪水。现在绝大多数的地质层是经由大灾难形成的,甚至在喜马拉雅山上都找到许多海洋贝壳,按莫瑞士教授及其他水力学家研判,这些可以在一年之内被大水冲积、大地巨变而成(注6)。地质学家按稀少的遗迹来解读上古地球的历史,任何大灾难之前的描绘大多只是猜想。
科学不可能超越《圣经》
1992年,耶鲁大学的物理学特座教授马各纳(H. Margenau)和瓦基士(R.A. Varghese)综合了62位世界级科学家(包括24位诺贝尔奖得主)的见解,出版了《宇宙、生物、神学》一书;那年年底在《时代周刊》(TIME)的主题文章中被特别介绍。基本上,这些现代科学家观察到自然定律的统一性、宇宙万物的精密设计及其规律,不能不承认有一位全能的上帝超越宇宙,主导了一切,创造了万物,人也在被造之中。
人类的起源和万物的起源是相关的重大课题,在学术界会继续地探讨和辩论,因为还有很多空白及疑难问题在科学上无法解答。人的能力毕竟有限,面对浩大宇宙,人凭科学所能找到的不过如瞎子摸象。很多人在这方面想不通,不能分辨真假虚实,就盲从世俗潮流,糊涂一生。比较理性的,会对一切的起源有基本的认知或假设,加上各自的成长经历和学习,形成了自己的世界观和价值观。
信仰是重要关键,它使我们可超越事情的表面,看到真相和深层意义。巴不得在经历了人生沧桑和多方的辩论以后,你能听到超然的启示,在浩瀚的宇宙发觉自己的渺小,产生敬畏的心,对上帝说:“我从前风闻有你,现在亲眼看见你。因此我厌恶自己,在尘土和炉灰中懊悔。”(约伯记四十二5至6)
张纪德 台大学士、纽约州立大学药化博士、在美国名校及跨国大医药公司生化科研工作近40年,从事过核酸、蛋白质等的合成及应用高科技,有约50篇论文发表、十余项专利、研发的多项医品用于全球。